“苏桓还小。”郭杨很冷静地说道。
“狗屁!老子管教儿子哪轮得到你插嘴!”苏老六甚至连郭杨都想打,被郭杨扭住手臂,按在当场。
“尊夫人死了我们都很遗憾,请不要把气撒在苏桓身上,他还是孩子。”郭杨又说。
“你他妈放开老子,信不信老子去报官!”苏老六还在叫嚣。
苏桓站在旁边,居然有些想笑,原来除了娘亲外还有能制住爹爹的人啊。
一只小花猫从篱笆墙边走过,柴门开了一条缝,它蹭啊蹭,“吱呀”一声,柴门开了。它兴奋的窜进去,这个小院子里挂着的咸鱼干已经让它窥探已久,每天都能闻到好闻的鱼腥味传出很远。
“老夫当初离开时就没准备再回去…”
门内响起人说话的声音,它往旁边一跳,良久才探出一颗小脑袋四处看了看,确定院子里没人,又跑出来伸长爪子挠了挠,试图够到它心心念念的咸鱼干。
“…朕需要你…”
断断续续地说话声依旧不时伴着风飘过来,小花猫刚开始还会害怕,有过几次后它发现只有声音没有人来,便开始安心得够它的小鱼干了。
如果跳到屋檐上,往下伸爪子,挂着鱼干的绳子有些长。
如果从窗台往上,鱼干支出去不少,又太远了。
就在小花猫上窜下跳之际,茅草屋的门终于开了,一个长相俊秀、表情严肃的男子率先走了出来:“老师的大义朕与锦礼都会铭记在心。”
“你不是爱说废话的人,明日何时启程?”吴崇禧在他身后,脸上有些无奈,好像答应了件让他不太高兴的事。
“这个…”夏文轩难得也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学生是想今晚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