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嫀禁不住也笑了笑:“王鄞此番可帮了我大忙,皇子在手,可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诗霜抚着心口道:“彼时提起谢婕妤一案时,可吓得奴婢心惊胆战的,幸好娘娘没留下什么痕迹……”
陈嫀乜一眼诗霜道:“说什么胡话,谢婕妤是杏昭仪害死的,白纸黑字,大家有目共睹。”
诗霜喜笑颜开地赔罪:“是是,奴婢失言。”
“鄞才人因此事也算是费了极大心思,又伤了身体,吩咐下去好好调理,名贵药材供着,毕竟顺带着帮了本宫。”陈嫀叹口气,笑着说。
而王鄞休息了那么些天,本就没什么大碍,小腹亦不再疼痛。
来探望的东方白走后,她便负手站在窗前,窗外春意更甚,一团油绿,又带着不少莺歌燕舞,蝴蝶缠绵。看一看的,竟移不开眼睛。
“才人?”贻川在一旁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提醒道,“奴婢出门才人站着,回来才人还不曾挪步,才人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