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有所不知,我等乃是城东宝华寺的和尚,原本每日在寺中诵念佛经,远离凡尘纷扰,可是这些人,频繁从寺中掳人,昨夜他们乘人不备,又将静和师弟带走,我等正在向他们要人。”
“为什么前来要人的,只有你们几个?”难道那什么宝华寺,就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看起来不像啊,这几个和尚衣着整齐干净,不像是从落魄的寺庙里出来的。
“唉,师父说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让我们切勿执着。可是这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地到我们庙里掳人,这个月都已经是第三次了。静和师弟他才十五岁,他们,他们……”那和尚说到这里,忍不住用手里的棍子狠狠砸了一下地面,显然十分气愤。
“他们抓那么多和尚做什么?”大黄不明所以地问道。
“……这,这实在是难以启齿。”年轻和尚神情有些尴尬,表示这栋楼里面发生的事,实在很难从口里说出来。
高长和大黄对视了一眼,见这和尚这般说法,又抬头看了看楼上那个嚣张的壮汉,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各自转头,轻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静和师父才十五岁啊!竟然……这事他们得管!
这扇铁门,对这三个和尚来说,或许是个难题,但是对高长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和大黄两个一人一脚,没几下就把铁门踹塌下了,而楼上那个大汉,嘴里喊得厉害,却还是一枪都没开过,高长怀疑他那枪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子弹。
铁门应声倒塌之后,高长他们发现里边已经有不少男人候着里,手里提着刀枪棍棒什么都有,但都是冷兵器,那三个和尚提着棍子就冲上前了,两班人马打得难解难分。
打斗间高长看到对方的几个打手,头发虽然长出来了,但是仔细看,头顶上还是有戒疤,从前似乎也是寺庙里的,心里不禁感到疑惑,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他们要不是福利太好吸引力太大,那就是洗脑的本事太强了,不然也不能让这些师出同门的和尚兵戎相向啊。
眼看着天就要大亮了,高长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于是就和大黄两人出手,跟那三个和尚一起把对方的人都给撂下了。
没人拦着了,高长他们就气势汹汹向楼上冲去,想着尽量早点把小和尚救回来,把他们送回庙里去,到时候高长还能找他们问问,这k市里,到底哪里能找到蛇灭门。不过上了二楼之后,高长和大黄马上发现,这故事的情结发展跟他俩想象的有点出入。
二楼这地方原本是派出所的服务大厅,很是宽敞明亮,现在这个大厅已经被眼前这些人占领了,布置得很是喜庆,红布红纸的,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儿弄来的,还有大厅中间站着的那一对红彤彤的新人,其中一个,可不是还光着脑袋带着戒疤呢吗。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整个大厅里,竟然几乎全都是女人,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那三个和尚就被女人们热情地拉走了:“哎呦,还挺有心,来喝你静和师弟的喜酒的吧,来来,来姐姐这边……”那几个和尚似乎也挣扎了一下,但是由于对方人多势众,加上大女人也不大合适,绑手绑脚的,很快就被淹没在女人的世界里了。
“大姐,铁门坏了怎么办?”这时候,刚刚被高长他们打趴下的那个壮汉也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啧,我早说了,大大方方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多好,你非要拿把枪吓唬人家,看吧,门都被踹了。坏都坏了,你不想法子修修,找我问什么?”对面的服务台上,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女子。
“都已经坏透了,没法修。”壮汉为难地说。
“那就从别的房子上卸一扇下来。”女子的声音越发轻柔。
“可大小不合适啊。”壮汉又说。
“那你就去把它们整合适了。”女人轻描淡写地看了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壮汉立马就噤声了。
“你看,你把我们的门都给踹坏了。”女子娇嗔地看了高长一眼,那一眼勾得,高长身上的鸡皮疙瘩齐齐起立。
“这事真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那三个和尚,支支吾吾的也不说清楚,不然也不能有这误会啊!嘿嘿,误会。”刚刚高长在那对新人身上来来回回地看,怎么看,那个小和尚都是愿意的,所以这事,他们几个人算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根本瞎操心。
“呵呵呵,这些和尚什么都好,人品好,心也好,身手不错,体力也好。”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暧昧地笑了笑:“就是太害羞,支支吾吾的,有时候真是难弄得很。”
“那啥,要是没啥事,我们就先走了。”眼下这形势,高长觉得还是走为上策,这一屋子女人,看着就让人慎得慌。
“那可不行。”女子从服务台上跳了下来,踩着细高跟,风情万种地向高长他们这边走了过来:“这个哥哥干嘛遮着脸。”
“我兄弟长得不太好看,怕惊着大家。”高长连忙一把将大黄扯到自己身后,这一屋子的虎狼,大黄那张俊俏的小脸要是搁这儿露一下,非得被这些女人生吞活剥了不可,他高长命还长着呢,可不打算这么早就开始守寡。
“那真是可惜了,我看他身材好得很。”那女子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大黄几眼,然后终于把目光转移到了高长身上。“不过要论味道,还是你比他好闻多了,说说看,有多少?”
“啥?”高长往后退了退,连着大黄他们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