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牧轻言应了声,又对狗蛋道,“你先自己琢磨着,回来我检查。”
狗蛋点头目送他下车,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糖丢进嘴里,他看着棋盘旁的黑白子,思索片刻还,先执黑子后走白子,自己和自己下了起来。
另一边的马车上,病秧子王爷的脸色比早上更加苍白了。牧轻言探完脉后又询问他以前吃过的药方,之前的大夫开的都是不易求得的药材,作用都是吊命。
魏大夫曾告诉过牧轻言,这位王爷从未上东归医馆看过病,用的都是王府自己的人。但牧轻言懒得探究这样做的用意,人嘛,谁没点自己的计划呢。
“王爷应当对自己的情况了解。”牧轻言神色淡淡的,执起笔,信手拈来地写出一副药方。
病秧子王爷挤出一抹苦笑,“我当然清楚,我大概是捱不过这个冬天了。”
“你的病,其实不能称之为病。想要活得久,也不是没有办法,去了那些强效刺激的药,改用温润滋养的,再择一处气候适宜的地方,好生调理便是。”牧轻言将墨汁吹干,递给一旁的侍卫,“想把我带在身边当个救急包使用,这是十分愚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