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沧浪剑派的墨梦白却无甚感觉,不过身旁的杨卓英倒是在耳边揶揄了两句,“师叔,虽然这小子丹成一品,可他被情爱纠缠,怕是前途渺茫啊!”
谁知此语似是勾起了她的心事,厉声呵斥道:“哼!我知道你喜欢我,可你却受缚于世俗的目光,被掌教师兄稍作打压,立刻就作了缩头乌龟。这就是你金丹三品的原因,须知,只有极于情才能极于道!”
一时间,五位元神高人各有心思,都想要看看柳旭,到底如何应对此事。
柳旭左思右想,实在难以决断,“要是答应了他,那么与白龙王等人的协议就无甚意义,直接就抱得美人归,也省去与姚正平的正面冲突。可是静轩怎么办?以她的脾气秉性,怕是再也不会理我了!
可若是不答应,以韦祺烈的个性,必然会说到做到,那我与歆瑶之间,可就成了一对儿痴男怨女了!”
柳旭一时间无法割舍,只觉心如刀绞,暗骂自己为何如此多情?
正在他左右为难,无法做出决定之际,却听姚正平出来化解这尴尬的场面,道:“韦亲王何必如此?我辈修道之人,都讲究率性而为,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左右你女儿的思想?咱们还是不谈这些吧!”
韦祺烈刚才激愤之下,说出决绝之语,等冷静下来之后,心中就有些后悔。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收回,只能硬挺着,此刻听姚正平开口,立刻就借坡下驴,不过仍旧出言挑衅。
“姚正平,既然你想架梁子,那正好趁此机会,咱们两个比斗一番,为大家伙儿助助兴,生死各安天命!老子可不怕你那劳什子化生剑诀!”
瘦驴拉硬屎,就是此刻韦祺烈的真实写照。
姚正平见柳旭想出言阻止,怕他再次激怒韦祺烈,立刻抢先说道:“韦亲王,既然你想要与我比个高低,贫道接着就是!不过今日乃柳旭的金丹大典,咱们也不能太过失礼不是?
况且再有数年就是玉源法会,到时再分个高低也不迟,至于今日嘛,我看不如就来个文斗如何?”
因为再有三十年之后,就是中央星河的传法大会,到时为了争夺五个名额,昆仑派会牵头来一场玉源法会,到时各家之间,必定要来一番龙争虎斗。
玉源法会,乃是玉源星内的盛会,只有每个纪元的末尾举行一次。
对普通修士、散修之辈来讲,玉源法会就是宗门之间谈fǎ_lùn道,进行一番切磋比斗,彰显威严之地,可实际上却是去往中央星河的名额之争。
法会持续数日,共有三种层次的比斗。
一是比入窍境界的弟子,这个只是为了考教门人一番,不涉及任何实质上的利益,完全是娱乐性质。
二是比上三品金丹境界的弟子,盖因上品金丹宗师元神有望,代表着宗门的未来,所以他们之间的比斗,乃是纯粹的颜面之争。
最后则是重头戏,乃元神真人间的斗法,乃是生死相搏,轻则道行被废,重则身死道消,魂飞魄散。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只因此乃决定去往中央星河的最终名额,关系到应对天地大劫的秘密,更涉及到一个宗门道统能否延续的关键,因此谁都不会谦让。
因此姚正平才会如此说,要在玉源法会上向韦祺烈好好讨教。
韦祺烈冷冷一笑:“怕了就是怕了,还一竿子支到玉源法会,那就暂且饶你一回!你说吧,怎么个文斗法,老子接着就是!”
众人见他如此不知进退,且一口一个老子,都是嗤之以鼻。
“这家伙疯了,像个跳梁小丑,姚正平岂会怕他?姚正平是什么人,那可是曾经的天榜三甲之一,三十年后必成元神!”
“真是不自量力啊,等到召开玉源法会,看他怎么收场,羞都羞死了!”
“大周王室真可谓流年不利,不仅韦祺轩伤了,韦祺烈也好似疯了,韦豪也不知所终,还好有个人中之龙韦祺轩镇压,否则的话,估计也要fēng_liú云散了。”
“老兄你还别这么说,听说大周还有个叫铁牛的小子,居然得了太古蛮牛的真传,更加惊奇的是,此人竟然有机缘在西贺州将道法补全!神宗又有一门真传现世了。”
姚正平似是不甚在意,看着色厉内荏的韦祺烈道:“刚刚你问我带了什么贺礼,不如你先将带来的贺礼让大家见识见识,咱们就以此来定个高低如何?”
韦祺烈听闻此语,险些将口中的酒水喷出,心中暗自得意。
“原本还担心这小子弄个诗词歌赋一类的,那可并非老子的强项,可若是比贺礼的话,姚正平你真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韦祺烈哈哈大笑,似是成竹在胸,用力的清了清喉咙,等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之后,方才开口道:
“本来我也就是来观礼罢了,并未准备什么特殊的礼物,恰好最近去东海龙宫内游玩,讨了几枚丹药,就送与贤婿一粒。”
自打韦祺轩受伤之后,虽然有韦祺轩支撑,但大周皇室已是独木难支,万般无奈之下,才四处求援,而韦祺烈就曾去东海龙宫走了一遭。
可东海龙宫的几位龙王都是真龙之属,与他们黑水真法修成的真龙自是不同,因此并未将他放在心上,不过大家毗邻而居这么多年,也有些许情份,因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