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改变,我会提前和长安去预定好的包间,你二点约薄靳熙 来酒店!”
孟正梵清冷的声音,宛若鬼魅一般阴测测的,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莫长卿勾唇得意一笑:“好,那就改变成这个计划,姜诗语那边,还需要出动人手么?”
“不需要!那种喽啰,不留也可!”
孟正梵如阴鹫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机,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双目紧紧盯着相框中笑的灿烂的脸蛋,虽不忍,却还是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长安,我没有办法看你在薄靳熙的身边。
薄氏集团,会议室门口一字排开站着很多特种兵。
那架势,好似大人物微服私访一样。
薄靳熙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轻哼一声:“摆谱敢摆到薄氏集团,看样子,胆子挺肥!”
李秘书是捂嘴偷笑,附和道:“薄总,还是先进去看看吧!他们的架势,快上天了!”
薄靳熙转身走进会议室,瞧着不请自坐的李庄和李老爷子李德荣,不屑一顾,嘲讽开口。
“我当门口这么大阵仗,来的是哪位大人物,原来是李老爷子!”
薄靳熙似笑非笑,眸中精光一闪,坐在了一旁。
李德荣毕竟也是武职将军级别的人物,只不过早年犯事,被撸下来,只能当个文艺团的文职大校。
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精神状态很好。
此时阴沉着脸,目光浑浊阴森,锋锐极具压力,盯着薄靳熙,冷冷开口。
“薄靳熙,我们李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得我外孙四肢残废?”
薄靳熙听着李德荣的话,讥笑一声。
“李老爷子,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里能有那个胆子,是你外孙绑架了我妹妹的朋友和公司职员,而且现在可是特警去的,你外孙受伤纯属自作的,可不是我害你外孙!”
李德荣眯了眯危险的眼睛,威胁道:“薄靳熙,我外孙犯罪,有的是人管,还轮不到你,倒是你公然持枪伤人,这个事情我肯定也不会轻饶你!”
“是么?谁轻饶谁还不一定,你信不信,下周你外孙就会被枪毙?”
此时,薄靳熙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他的眼睛盯着李德荣和李庄,眼神锋利如刀。
瞬间将李德荣的气焰压了下去。
薄靳熙一旦狂妄起来,那气压大得就算是老一辈的,也要在心里震撼三分。
整个丰城,有一句话说得好,惹谁都不能招惹薄靳熙,只有他,才有在这个城市肆意碾压一切的资本。
李德荣脸色瞬间大变,气得拍桌而起。
他盯着薄靳熙,目光阴狠毒辣。
“姓薄的小子,你以为你是谁,还敢唬我这老头子么?算起来,我可是你爷爷辈的人,你不仅不尊重,还口出狂言,你们薄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
薄靳熙唇角一样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看向李德荣。
“我爷爷早死了!你要愿意去找我爷爷我也不拦着你,不过,李老爷子,你要没什么事,就赶紧离开,省得一会儿我请保安!”
李德荣脸色一变,他本来想用长辈的身份压制薄靳熙,让他或多或少收敛一些,给点薄面。
不曾想,薄靳熙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的态度摆明了,管你们是谁,来老子地盘惹事的都要被轰出去。
这下子李德荣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盯着薄靳熙,觉得连谈判的资格都没了一样。
李庄看着德高望重,在家中地位说一不二的爷爷,此时在薄靳熙的面前吃瘪。
他有些不悦的看向薄靳熙:“薄靳熙,于情于理,我爷爷目前还算是大校,国家军人,有你们这么对待军人的?”
薄靳熙幽深寒冷的眸子冷冷扫过李庄:“这里什么时候还有个人?”
言下之意,他压根没将李庄放在眼里。
此时的李庄还穿着一身军装,俨然是想用军人的身份来给薄靳熙施压,结果压根唬不住这薄靳熙。
李庄冷着脸色,道:“我是海城第二军区中尉李庄,既然薄总是直肠子的人,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绕弯子。”
“今天我们来的意思,是想薄总能够高抬贵手,和监狱那边说一声,说这事情是闹着玩,并不是真的绑架,我们李家自然也不会追究您废掉我表弟四肢的事情!”
薄靳熙轻笑一声,笑的让李庄后脊梁都直冒凉气。
“闹着玩?你怎么这么能开玩笑,知不知道你表弟带着炸弹,炸死了一名特警?再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废掉你表弟的四肢?”
薄靳熙薄唇勾起,看着李庄,眯着深邃的眸。
“李庄是吧?上次砸我兄弟的场子的人也是你吧?看样子,我们之间还真要好好算算账了!祁枭城是不是你上司?”
此言一出,李庄无形中感觉有一股压力压着他闯不过气来。
祁枭城不仅是上司,还是连越两级的少校,比他这个中尉要厉害得多了,看薄靳熙这笃定的架势,李庄突然有些后怕。
他怎么和祁枭城也认识
“是,祁少校虽然不是我的直属上司,但也算是前辈!”
李庄说话开始有些心虚。
本以为他说出中尉的称号能吓到薄靳熙,却不曾想,好像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样?那就好办了!”
薄靳熙悠然勾唇一笑,说起话来平淡无波,却让李庄越来越后怕。
不知怎的,李德荣突然也有点害怕这个薄靳熙。
传闻说丰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