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成凤卿面色潮红,一双腿勾缠著好友後腰,叫得又嗲又软,到了紧要关头,竟还抽抽噎噎地哭叫求饶,什麽yín_dàng话都说了出来,那柔媚神态惹得傅子桓愈发放肆,两人痴缠不休。
严靖和瞧完一场活春宫,很是不解。
成凤卿再怎麽娇媚,到底是个男人,男人被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哪里能有什麽趣味,徐景同经年累月地服侍他,不也得咬牙忍疼麽……可瞧著成凤卿那模样,倒像是个食髓知味的样子,莫非当真很得趣?
傅子桓後来便察觉了他在,被白看了一场春宫,也不同他计较,只是笑嘻嘻地令他附耳过去,教了他些许法门,末了,又给了他一管药膏,说是事後用得上。严靖和後来将药膏随手搁下,想起来这事後,便直接给了徐景同。
徐景同打开药膏,小心翼翼地抹了些许到那个仍隐隐作疼的地方,药膏一抹上,倒生出一股清凉感,缓和了些许刺痛。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把衣物穿好,将那药膏收起,关灯睡觉。
翌日早早起来,徐景同让人把行李抬到车上,跟著严靖和上了车。
他同开车的勤务兵坐在前座,而严靖和则独自坐在後座,驶到半途,经过一个小镇,也不知是出了什麽问题,车子忽然停了下来,不动了。勤务兵匆匆下车查看,随後回来,一脸紧张地报告,汽车的某个零件损坏了,临时更换得耗费一番时间。
「少帅,这该怎麽办?」徐景同问归问,倒也不太著急,车子发不起来,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对方还不至於因为这个非难他。
严靖和沉吟一会,便做了决定,「让小李修车,我们正好去吃午饭,回来多半就好了。」
「是。」徐景同答道。
这个镇子著实不大,徐景同跟在严靖和身後,两人走进了一家饭馆。老板看见他们两人一身军服,正是两名丘八大爷,知是惹不起的人,早已识相地摆低了姿态,东西也来得极快。
可惜这小镇到底偏僻,食物粗粝,徐景同瞧严靖和只吃了几口菜便放下筷子,赶忙殷勤地问:「少爷,要不要换个地方?」
严靖和喝了口带著隐约涩味的茶水,眉头皱了起来,「不必了,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