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你都做不到,温安市有谁能做到?”
付德山在脑海中搜寻答案,但似乎想不到任何可能,惊讶道。
“呵呵,与他相比,我只能算雕虫小技而已!”,何光耀讪讪一笑自嘲道。
“啊,能不能别卖关子?急死个人,快讲吧!难道是哪位前辈大师?”
付德山跟何光耀相识几十年,从未见何光耀对谁如此推崇,好奇道。
黎善玉紧张地盯着何光耀,重新看到事情的转机。
“一位年轻人!”,何光耀摇头道。
“谁呀?”,付德山催促道。
“李长青!”,何光耀道。
“李长青?”
黎善玉、付德山相互对视一眼,都非常意外何光耀对李长青的评价如此之高,几乎异口同声道。
“嗯!李长青在谷阳县声名远播,你们应该都听说过。一般人都只知道李长青精通国学、数学、医学,但其实他在风水上的造诣极高,老一辈的风水师都不一定能及得上他!如果你们能请他出山,兴许能解决阴煞穴的难题!”,何光耀满脸钦佩道。
“李长青大师确实厉害,年纪轻轻就能够望气,不过会比你更强吗?”
毕竟何光耀在温安市成名已久,付德山有些怀疑道。
“望尘莫及!说来惭愧,没有李长青大师的话,何某人今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何光耀折服于李长青的九宫八卦阵,由衷地道。
“金珠药业的风水问题就李师发现的!”,黎善玉苦笑着道。
“既然李长青大师帮你们点出阴煞穴,没有给你们解决方案吗?”,何光耀道。
“李师说他也不清!”
事情绕一圈又回到原点,黎善玉沮丧道。
“隐世高人都喜欢藏拙,你若真心求他,肯定有办法的!”
何光耀认为李长青懂得阵法,破除阴煞穴不在话下,只是嫌麻烦不愿出手。
“感谢何大师指点,明天我再去求求李师!”,黎善玉筋疲力尽道。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你指个方向,具体事情得靠你自己!”,何光耀道。
黎善玉将何光耀、付德山安排好,回到家倒头睡下。
次日,天刚蒙蒙亮,黎善玉就带着礼品在后山顶上等候李长青下山。
“李师,何光耀何大师说整个温安市只有您能解决金珠药业的阴煞问题,请您看在金珠药业上千名员工的份上,再帮金珠药业一次吧!到时候,给您翻新李家坳小学!”
黎善玉言辞诚恳,情真意切地道。
“何光耀?”,李长青疑惑道。
“是呀,何光耀大师对您推崇备至,还说您救过他呢!”,黎善玉道。
“并非我不想帮你,而是我也没多大把握,所以让你另寻高人!如果实在找不到人的话,我就勉强试一试吧!”
李长青接触的人中懂得风水学说的,除东风茶场神秘的秦大爷外,就只有上次闯入九宫八卦阵求医的中年人,没想到他竟然就是温安市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师何光耀。
“谢谢李师!”,黎善玉情绪激动,非常感激地道。
“你在山下稍等!”,李长青道。
“好的,您先忙!”,黎善玉恭敬地道。
李长青在李家坳读完书后,坐上黎善玉的车再次来到南石镇七里村金珠药业新厂。
“李大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何光耀道。
“你好!”,李长青微笑道。
“昨天的事情,李大师心胸宽广不跟我计较,但我还是想跟您重新说声对不起!”
付德山见识到李长青大师水准的实力后,已经向李长青道歉过一次,当看到何光耀对李长青的态度后,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腰弯成九十度鞠躬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李长青能够理解何满山的言行,并不会在心里记仇。
“李大师,以您的实力处理不了阴煞穴的问题?”,何光耀道。
“不好说,先去七里村看看吧!”,李长青道。
“去七里村?”一般解决风水问题都是登山望气,何光耀不解地道。
“对!”,李长青道。
“我给你们带路!”,黎善玉道。
“黎总,你们村里的村民真有钱!”
李长青等跟着黎善玉徒步到七里村,付德山望着一排排别墅赞叹道。
“呵呵,借了改革开放的春风!”,黎善玉自豪地笑道。
在现代化的别墅区后,有一栋青砖灰瓦白墙的正方形古老建筑,上面挂着一块金漆蓝底的匾额‘黎氏宗祠’。
“黎总,方便进去看看吗?”,李长青道。
“当然可以!”,黎善玉道。
李长青等步入黎氏宗祠后,在供台上林立着众多的灵位,但最显眼的就是中间三座雕像。
中间以及左边的雕像头戴官帽穿着绯色仙鹤官服,看上去庄严肃穆气度森然。
“有两位穿着明代尚书的官服,看来黎总祖上出了不少达官贵人呀!”,何光耀道。
“家祖黎鼎在明弘治子午年在乡试中中举,并列第一取得解元头衔,次年进士及第,后任礼部尚书。继先祖黎鼎之后,其子黎其学、黎礼文在明嘉靖辛卯年双双进士及第,黎其学先祖在嘉靖十九年担任刑部尚书,当时官府在七里村建立‘父子进士坊’,鼓励人们读书取仕!”
黎善玉讲起来如数家珍,激情满满。
“一门三进士,父子两尚书!了不得,说明令祖埋葬的风水必定极好!”
何光耀混迹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