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之间此物由青变黄,再有灿黄变成了通身的赤红起来,而此时那根铜棒的温度之高。
亦只见见其虚形蒸腾白烟撩动,竟在下一个时刻此间的温度,无可附加。
此人竟将它用在了青萍的后背之上,一时之间那人的哀嚎之声,叫人听之刺心裂肺。
而那滋滋作响的焦油之感,更是被此人不依不饶的延伸,不曾平息。
可未曾叫人想到的是,那小小的半大兽女,此前一刻还在为了自家人的性命,虔诚的跪地求饶。
可此时此刻她虽哀嚎不止,却又不躲不避硬生生的,撑受着此中,非人能够忍受的煎熬。
而这两种极端的变化,又怎么可能叫人想象,这是一个什么样,心境倔强的孩子。
而待这些屈辱的烙印,早已游走布满了青萍的整个背后之时,那人又像癫狂了一般的,强行掰弯了这根铜棒,弃之远远的一边。
历时又震碎了自家的心脉,“咕咚!”一声的倒在了,青萍的头颅之边。
从口角之中流出了叫人,极难形容且是繁多的鲜红血沫。
“没想到,他们这些所谓的高阶兽人,死了也和我们没什么两样?大哥,那个高阶的兽女,好像还没死!用不用…”。
“你当我说话是什么!我说放过她,就是放过她!我们虽位列低阶,但亦知道什么是兽人的荣光。
更何况她的身上,早已被烙上了兽人耻辱的印记,就叫她自生自灭的活着去吧,我们赶紧收罗了一番…”。
那青萍此时此刻虽是再也,忍受不住身后灼伤,撕心裂肺的巨痛,生生的欲要昏死过去。
但她似也在那最后的时刻,清晰的听见了,她阿爸竟在自家的耳边,似是用着鼻息之声的说出。
“青萍…你要…活下去…去…”。
至此这二人皆是视线一黑的不醒于人世。
…数日过后…
此时的青萍从惊惧之中恢复了过来,竟是发现自家从未来过这里,而且此地还有一位身穿服饰,颇为怪异的中年男子,盘坐在她的身边。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那紫水听到她的声音,知道青萍已然醒来,顾也不去阻拦她的去留说道。
“你无需害怕,是我救你回来的,现在你身上的伤,也已经安然无碍,如果你想离去,自便即是…”。
“那…我的家人们呢?”
“他们都已经被那些兽人,就地焚化了,而我也把他们入土为安了。”
“我想…他们已经是恨透了我,丢尽了家族的脸,死后也不愿意再看见我了。
我现在已经沦落为了一个,真正的低阶兽人…难道这样的活着,也就是我想要的吗…值得的吗?”。
“我想反而是你误会了他们,此事的缘由怕也是,与你想得恰恰相反。”
那紫水的一句话,竟也听得青萍面目一愣,转而又听着眼前的这个怪人,轻声细语有条有理的解释说道。
似是又叫她一时之间,又不免从他的口中,看见了那另一层自家,从未触及的天地,托举着自家成长了好大的一截。
原来那青萍的父亲,虽是对此女屈身求饶的行为,愤怒至极但他在临死之前,却也没有十足的怨恨过她。
试想这么一个半大的女孩,日日受尽了父母之间的疼爱,姐弟之间的手足嬉戏,她又怎么可能看着,她们受其凌辱和伤害呢。
那手无缚鸡之力的青萍,却以完全的放弃了自家的尊严,来换回她们的平安无事。
这也不就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取舍吗。
而这种似苦似甜的感受,让人百转千回的体味,又怎么可能叫人怨恨的起来呢。
可于此同时那青萍的父亲,更是好一副的良苦用心,他不但在临死之间,捍卫了家族的荣光。
还居然用得这种苦肉之法,为他们的家族留下了一线,大有深意的传承血脉。
而这一层的心思,也并不是紫水口无实据的宽慰说来,却是因为这层心思,也并不是叫人能凭空猜出来的。
反而恰恰是让紫水看出来的。
怎么看?
而当时在场之人不只紫水一位,又因何他能看得出来,别人却偏偏没有看出来呢?…
看清爽的小说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