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深究,林泠大概都能猜出这些人心里的龌鹾思想,“对女人要尊重一些,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栽在女人手里。”
“怎么可能,倒不至于做男人到那种无用的地步吧?”对面的高个子男人,瘪了瘪嘴很是不屑。
小看女人可是会吃大亏的,林泠在心里默默说道。
“老贺,别对美女这么不礼貌,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嘛。”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阻止了他激动的言词。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女人的存在是维持社会平衡的基础,现在的女人理性且剽悍,不知道底细的情况下,还是不要随便得罪的好。
“就她们女人家家的这种小身板,能做什么大事?到最后还不是得依靠我们男人。”女人永远都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虚伪。
“泽漆带回来的,自然不是什么平凡人。”斯文男人特别和蔼的笑着问,“小姐,请问你是做什么的啊?怎么和我们家泽漆认识的?”
有礼貌的流氓?“是要调查户口吗?我和他可不认识。”
她可是回答的很真诚,连身边男人的名字她都不知道,如果不是突然性发生,她怎么可能站在这里让人参观。
“没关系,泽漆好不容易对一个女性生物感兴趣,真是值得放鞭炮庆祝的事情啊。”
女性生物?
“你们什么意思?”
真是太勇敢了,叫人从心底里愤怒,居然称呼她为女性生物,该说没读过书的孩子真可怜吗?
不是她笨到没听懂而多此一问,而是确认一下他们是不是真的想死,免得人都入了半截土,才来可怜兮兮忏悔自己的口无遮拦,没说好话。
说实在话,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颜悦色有耐心的面对一群男人了,若非今天累得没什么发脾气的精力,此刻她早就甩手走人,躺在温暖的床上和周公讨论人生了。
看着身边笑的温文尔雅的男人,勾起的唇角似乎在看好戏一般,维持着自己优雅的姿态,不愿意伸出援手。
以她女人的第六感打赌,这样的男人绝对不是表面这么和蔼可亲,从他现在袖手旁观看好戏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一切皆由他而起,现在却做甩手掌柜,恶劣至极。
走与不走都是一念之间,太繁杂的人声,吵闹的没有停歇。
“拜托你,大嫂,请你一定要治好泽漆的孤独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一定可以的。”这样他们就能放心大胆的泡美眉,不用担心林泽漆这座大神了。
“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懂?我先说清楚,我和他没关系,自导自演也要有个限度。”
“怎么会,泽漆可从来没主动拉过一个女人的手啊,他可不是随便的人。”气氛那么好,她怎么能随便把自己择开呢。
一般不随便,随便起来估计就不是人了,“你自说自话也得问问当事人具体情况吧,你难道是妇联学校毕业的?”
“什么?!”
所有人都震愣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一群男人围着她,她居然说什么妇联毕业的,眼瞎吗?不怕被揍得回不了家门么?她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你们大可继续自导自演,一群男人这么八卦倒是少见,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红娘突然变了性。”别随便给她撮合姻缘。
是好还是坏,她有自己的衡量标准。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啊,看在你是个美女的份儿上我们才客客气气的,你说话别太难听啊。”一个按捺不住自己暴躁性子的年轻男人用手指着她的鼻头,头顶都快冒火焰了,莫名其妙的被说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