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瓦汀,红魔馆二小姐,芙兰朵露-斯卡雷特所持有的武器。
这是一把两头呈心形的弯曲长条状武器。看上去不是大,而是巨大。在芙兰这种“yòu_nǚ”手中,这把剑就更显得大得没边了。
在外界中,我曾经见到过关于这把剑的事情。尽管说法不一,但是无疑的是这是一把来自于北欧神话阶段的魔器。
“树枝的破灭”,这是莱瓦汀的其中一个意思。
作为斩断了世界树的根、烧毁世界的火焰魔剑。它的能量大得令人敬畏,魔剑之名名副其实。从来没有人质疑过它的力量,也没人质疑这样一把杀死了原主人的魔剑应该消失。
所以,它消失了。
同样消失的还有神枪——冈格尼尔,北欧大神奥丁的武器。
同样消失的还有整个北欧神系。没有人知道这其中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也没有人明白它们究竟都去了哪里。
诸神的黄昏,这是北欧神话传说中诸神与巨人,怪物最终决战,世界毁灭并且重生的世界末日。
劫火虽毁灭了宇宙,却也烧毁了一切邪恶,新的秩序又重新建立,新的世界将会更加美好。
这就好像是又一个轮回,同样在世界各国的神话中,毁灭神话都是一个重要的母题。但在各国的毁灭神话中,大都表现的是神毁灭自己创造的人类世界的主题,毁灭方式也主要以洪水与干旱为主。同时它们大都出现在神话的开始部分,反映的是人类先祖对自然的恐惧与对生命起源的原始探索。
但在北欧神话中,灾难不仅只毁灭了人类的世界,所有的神祇与他们的家园也在这场惨烈的战争中彻底覆灭,同时这场毁灭又是在神创造世界时便已注定的,谁也无法避免,谁也无法阻拦。因此,从北欧神话的一开篇,它的悲剧性便已被牢牢锁定。
恶魔是邪恶的象征,被描述为神和人类的敌人,会以其力量欺骗、操纵或蹂躏人类。
它所遍及的地方是几乎一切的,邪神可以叫做恶魔,异端可以叫做恶魔,就连自己内心的心魔也可以被称之为恶魔。
这是很广义的一个词,但是正因为它是广义的所以它才会有一些谬误。
就和《巴黎圣母院》中的主人公卡西莫多与爱斯梅拉达一样,两人在当时被称为恶魔。与之相对的克洛德·弗罗洛与弗比斯这两个就是所谓的善。
但是事实却是,丑陋的卡西莫多是“善”,而与太阳神同名的年轻军官与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却是灵魂肮脏的卑劣小人。
与北欧神话中的世界差不多,《巴黎圣母院》也同样是一部愤怒而悲壮的命运交响曲。
虽然二者诞生的年代相差甚远,但是它们不约而同地向我们展现出一种伟大的东西。
神与自然、愚昧与求知之间,挣扎着的脆弱个人之间的分裂、冲突,终于导致悲剧中一切人物统统牺牲的惨烈结局。
善与恶是围绕着这个世界而运作的,而世界又是围绕着善与恶而运转的。
虽然北欧神系已经消失了,而小说更是一个虚构的产物。
但是也别忘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幻想乡的存在。
从幻想乡一诞生起,整个世界的因果律就改变了不少。所有幻想乡里存在的东西都是必然会存在的,外界消失的也终究会消失的。
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奇迹。
一个由人为而产生的奇迹。
不得不说这是一线生机,一线足以改变轮回的生机。
尽管十分微小,但它的确是改变了这个世界。就像是原本的格式化一样,一个部分忽然从电脑里消失了、被分离出来了,那么就算是世界再次被重置,幻想乡依旧是存在的。
它隶属于世界,却不属于世界。就像是中世纪所说的那一句话一样——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真实世界与幻想乡间存在着某种隔离带,这是由八云紫的结界与博丽大结界所构成的。而无论是八云紫还是博丽巫女其实也都是来源于外界的人。
她们相当于外界的下属,而幻想乡又是挂名在她们之下的附庸。
所以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名叫八云紫的存在以及名为博丽巫女的存在,那么幻想乡就是不灭的。
而事情十分尴尬的就是,这两个人是无法死亡的。
或许八云紫可以被杀害,博丽巫女可以生老病死,但是的确她们的存在是不可能消失的了的。
或许有人会奇怪这是为什么。
而要说这些的话,没有个二十万字时远远不能够说完的。
所以简略地来讲就是外界与幻想乡的合作。
或许有人会质疑为什么与幻想乡已经无关了的外界会与幻想乡合作。
但是这也是必然的结果,如果没有合作。那么接下来两者就是一起完蛋——这是双方共同研究出来的结果。
在很久以前,双方的合作就开始了。
整个世界就如同一个严格的电脑系统一般,每个人,每个事物都有着自己的位置和作用。
无论是斗争、合作还是其他的事情。这些其实都像是被世界早就编写好的程序一样进行着。
但是可惜的是这个系统是有限期的。它不是永恒的,它有着自己固定的储存量。如果过了上限,那么世界就会进行重置。而所有的一切也都会消失,然后被重塑。
所以,已经有了灵智的生命们不想死。
他们抗争过,进化过,思考过。
但是他们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