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掉,带着黏稠液体的手掌钻到我身后……
“叶翔!!”液体被胡乱涂在穴口,有着薄茧的手指在柔嫩的那处揉弄几下就放开。我连头皮都发紧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声响就像断头前的哀乐,粗重的呼吸如波涛声忽远忽近……太难熬,我忍不住睁开眼,刚好对上叶翔已经转成墨绿色的幽深双瞳。
“不……不行……啊!”即使没做过,我也知道,只是润湿|穴口是容不下对方。叶翔的猛然挺身,只挺进一寸。没有开发过的地方过于紧致,他却不愿意停下来。硬闯不进,就退后一些,再前进更多。没有尽头的深入——带来的不知是疼痛。被人侵犯内部的感觉太过鲜明,身体的巨痛,思想的恐惧。越紧张,身体绷得越紧。身体绷得越紧,侵犯的感觉越发明显。感觉越明显,就越紧张。
深入的动作终于停止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刺穿了。身体完全失了力气,上半身瘫在细沙上一动不敢动——太涨了。肠道被完全打开充满的感觉让人害怕,能完全进入已经是个奇迹,一动就会被撕裂吧……可下|身被那人掌控着,有双手沿着腿侧滑到膝盖那里握住,然后,双腿被打得更开。
“唔……啊!!”叶翔身体下压的时候,蛰伏在身体里的巨物也向更深处顶动。唇舌再次被叼住吸允,我已经连咬的力气都没了。应激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滚落,但被炙热的舌尖舔去。甚至连颤动的眼皮都被舔|弄……
然后,叶翔开始动了。没有润滑,肠道内虽然高热却干涩。一开始是小幅度的,艰难地抽出一点,再挺入。渐渐地,多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东西。律动变得轻松一些,叶翔开始提速。
衬衫被用来捆绑双手,衤果露的脊背直接接触了细沙。随着叶翔的摇晃,细沙不断在肌肤上碾磨。被挺入的太深时,我忍不住惊喘,双手抓满细沙。但砂砾太小,我抓的再紧,还是从指缝流走了。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剧痛过去,被刺激到前面也会勃|起。刺激足够,也会射|精。林树憋了多久我不知道,但叶翔一定很久没发泄过——射在内壁上的白浊像岩浆一样滚烫,而且量多,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填满。
“够……够了……”我哆嗦着,身体完全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不再是自己的。觉得这律动简直没有尽头。被不断进出的地方,因为叶翔已经在里面泄过一次,原本紧闭干涩的点早已松软湿热。律动太快还会发出羞耻的水泽和拍打声。听到我完全沙哑的声音,叶翔只是俯□,一手握住我的下颌伸出舌来接|吻。因为剧烈运动渗出的汗液,在活动中滴落。俯在我上方的身体强健年轻,性感的吓人。
一直到我快喘不过气,口唇才被放开。结有薄茧的炙热手掌沿脊背下滑也能引发一阵颤栗。大掌在腰间停住,一个用力,姿势已经从面对面换成了从背后进入。不断抖动的虚软双膝完全撑不起身体,整个身体都被腰际的双手掌控。头昏脑胀。被打肿的脸贴着细沙摩挲简直是种折磨,不断被磨砺出细小的伤口,我却连转个头的力气都没有。眼睛像两个坏掉的水龙头,湿咸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滚落出来,一滑落脸颊就被细沙吸收,不留痕迹。
叶翔……叶翔……
你为什么要让我那么疼?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疼……
“那边是谁?!”有手电筒的刺眼光线照射过来。是巡逻的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纷乱的说话呵斥声……在一片嘈杂的声音里,我像一台被损坏的破旧机械。大脑里满是满屏的雪花,然后满屏的雪花变成一条亮线,一个亮点……最后,一片黑暗。
人活在世上太容易疲惫。诸佛慈悲,所以赐予我们寿命。那么,为什么唯独对我例外呢?
意识再度恢复的时候,我闻到海风的气息。身体放松无比,沉入骨髓的疼痛折磨在意识归位的一刻复苏。疼……我不想睁开眼睛,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直到一只小手落在我的额头。
“时叔叔,大树哥哥什么时候会醒啊?”是叶苗的声音。
“今天就会醒的。小苗先去吃午饭。等你回来就能看到他醒过来了。”柔声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的声音。
“嗯……”听声音有些犹豫。
“要把胡萝卜也吃掉哟!小公主都爱吃胡萝卜,只有老巫婆才不喜欢吃。小苗要做小公主还是老巫婆啊?”
“小苗是小公主。会把胡萝卜都吃光!”话音落下,就是噔噔噔跑开的声音。
“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起来吧。你的眼皮已经在动了。”冷漠无比的口气,和刚刚判若两人。我睁开有些干涩的双眼,就看到一个在坐在窗台边的青年。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戴着眼镜,身上的白大褂说明他的身份。他戴着白色的手套,摆弄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没一会就摊着一手心的药丸走到我面前。
“吃吧。”
你倒是给我杯水啊……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看你也挺冷静,没有觉得被羞辱而寻死觅活。你自己能看开最好。”白衣青年做着天使的工作,说话可一点都不留情,不像安慰倒像警告:“我们老大从不亏待下属。跟着他是你的福气。而且——”他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听说你原本跟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