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午才跟人去吃过,正好份量精致,适合这个小饭量的绵羊。
“嗯!”少年就算跟他去吃路边摊也是好的,用力点点头,突然又发现现在才三点多,离吃饭还远呢,突然就有点发愁。
“进来吧,你要做作业还是睡午觉都可以。”
大叔拉开了门,拥着少年带了进去。
说私心也好,几天没见到,大叔心里也怪念想的。
这几天大叔是回去办调职手续顺便处理一些私事,他半年前在执行案子的时候受了伤,一度失明,即使后来康复了对视力还是有点影响,他没办法继续在前线工作了,于是他提出内部调职,打算先休息一会再去上班。恰好他生病期间,老婆也在跟他闹离婚。不满其实积蓄已久,他还是前线的时候工时不定,连着一个月不着家也是平常,加上他受伤初期脾气很大,一来二去地两人闹个不停,最后干脆签字分手,房子留给了老婆,自己托人寻了个地方搬了出来。
大叔把人带进屋子以后,揉了揉他脑袋,自己就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大叔不用上班吗?”
这屋子少年来了几天,已经很熟了,他乖乖地去厨房给大叔拿了罐啤酒,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又坐在餐桌前拿出作业来写。
“哦,最近不用,我在放假。”
大叔懒得说那些复杂的,喝了口啤酒,又看了眼乖巧可爱的少年,只觉得心头满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静静地闭目养神。
“哦,真好啊,我也想放假呢。”
少年想,放假就可以天天缠着大叔啦。
大叔没接嘴,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少年等了一会,见他没答复,又等了一会,题目都做了两道了,还是没动,他握着笔,咬咬唇,终于还是没法集中精神,就悄悄站起身来,走到沙发的后头,蹑手蹑脚地靠近大叔。
大叔眼下有黑眼圈,嘴上还有一圈胡茬,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难道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少年歪着头想了想,凑近了一点嗅了嗅,也没有香水味,应该就是忙吧?
“看什么?我好看吗?”
大叔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没有一点睡意,一手探上来揉了揉少年靠得很近的脑袋。
“啊!”
还以为大叔睡着了,少年才敢过来端详,此时被吓了一跳,正想起身往后缩,却见揉头的手往脑后一移,用力压了下来。
“唔!”
少年的唇被压在了大叔的脸上,大叔这才睁眼,眼里溢满了笑意,他移了移脑袋,用自己的唇对准了少年。
受惊的小绵羊真可爱啊,瞪着一双大眼看他,嘴唇也软软的,带着点牛奶的甜味,大叔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听到小绵羊倒抽了口气,双颊迅速染上薄红。
“疼吗?这里?”大叔轻轻摸了摸少年被掐红的地方,贴着他的软唇暧昧地吐气。
少年摇头又点头,水汪汪的眼睛沉迷地看着他。
“那到底是疼不疼?”大叔笑了。
其实一点都不疼,不过少年觉得,可以趁此让大叔做点什么。
“可是这里很红啊,要不要叔叔给你舔一下?”
qín_shòu啊。大叔在心里责骂自己,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还一点都不害臊。
然而任由他为所欲为的乖巧少年一点防备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任,无论是舒服或者委屈,都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这点直白的坦诚,让他觉得再隐藏自己龌蹉的心思就是对他不公平。
说出来吧,如果少年拒绝,那他就厚着脸皮说是逗他的,然后再找个地方搬走吧。
少年顿了一下,随即眼里染上了惊喜。他翘了翘小嘴,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像是呢喃又像是叹息一样答复:“好啊,大叔想做什么都可以。”
大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的,竟然还能控制着不变身为qín_shòu,有条不紊地伺候着少年。
他不愿意去问,却有着一股自信,少年必定是第一次,他一定要让他留下好的回忆。
在他身下衣衫半褪的少年,露出大片洁白的胸膛,两颗小乳珠被他捏着揉着,粉粉硬硬的,然而他的唇舌却分不出一点空闲去抚慰他们,正含着少年甜甜的小嘴不断深吻。
“唔……嗯……”
少年被压到在沙发上,双手圈紧了身上给予他快乐的男人,上身挺起,将柔嫩的身躯送给他亵玩。
玩了一会,大叔的手便越来越下,探进他的校服裤里,摸着小小的臀瓣qíng_sè地揉,揉得少年烧红了脸,又漏出几句含糊而愉悦的叫声。
不知道会不会很疼。听说都很疼的。但是大叔的话,多疼都没有关系。
少年迷迷糊糊地想,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大叔灵活而霸道的舌头不断彰显存在感,以及越来越响亮的唇舌之间粘腻的水声。
大叔松开了几乎被吻肿的小嘴,心下想这下过分了,晚上人家妈妈见到了该怎么解释?然而低头一瞧小绵羊那沉醉不知归路的表情,迷蒙的双眼,潮红的脸颊,顿时又欲火更旺,恨不得就这么全部吞吃下肚。
“唔……好舒服……”小绵羊不知死活地嘟嘴。
“小绵羊真甜。”大叔摸摸他脸,又凑过去吻住了小巧的下巴。辗转几下,一路往下,在锁骨处逗弄了一会,才把寂寞许久的乳珠含在嘴里。
“啊……唔……那里不要啦……啊……”
大叔的胡茬让他有点发痒,湿漉漉的触感又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