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手机,江意长长的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
天无绝人之路,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但一共只剩下八个小时,他还是得抓紧时间。
扶著墙,一步一步蹭进洗手间,先到他专用的洗浴器上解决生理问题。那小子又故意把东西射在里头了,忍著疼分开那被过度使用而红肿起来的地方,反复冲洗了近半个小时才算是弄干净,额头後背已经挣出一层热汗,粘腻得很不舒服。
解开睡袍,裸露的身体上赫然全是青紫斑驳的印记,从脚腕攀援到耳後,开著淫靡的花。乳首、腿根还有腰侧的好几处还留著深深的牙印,明显破了皮,给热水一冲,疼得人直哆嗦。
那小子是属狗的吗?虽然早知道他的暴力,但江意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怨念。
昨晚,在他提出要找工作後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尉迟临风都瘫著张脸面无表情。晚上睡觉时也没见他怎麽样,亏江意还以为自己会侥幸过关,可等到一大清早四五点的样子,那小子来神了。
那个混蛋!
江意一面在心里骂著,一面咬牙把自己清洗了干净。擦干了水,他又走进自己的专用小间,打开一只保鲜盒。
一股中药清香扑面而来,但里面装著东西就不那麽可爱了,全是仿造男人那话儿做的药势,只是大小粗细不等。用特殊工艺制成空心状,取用便利。
叹了口气,江意取出最细的一支,慢吞吞的蹲坐下来,把那东西一点一点塞进自己的体内。清凉的药意迅速沁透了红肿的内襞,确实舒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