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台下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雪宫夫人不太避讳,解释道:
“天山已经多年不办武林大会,那些白道人士估计是怕有咱们使什么诈要明衍和尚来做个见证。”
近几年来,武林中人受了不少蛊惑以为天山雪宫没落投向魔教,哄骗武林盟主把举办权直接塞给了他们天山,想在大会结束后拉拢各派对天山雪宫做出试探,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也会有有心人栽赃,找个借口进攻天山雪宫,说不定还有离间天山和雪宫的关系的嫌疑……武林盟主倒是没那么好骗,找了明衍方丈请他出寺来主持大局,自己现在倒还没露面……
“喔,那师父——哎呦!姐你干嘛打我?”
右少司捂着后脑勺,瞪着自个儿掂量俩核桃的天舞,控诉地觉得自己并没有惹着他姐干嘛还没打的不解。
天舞一手捏碎核桃壳,挑出核桃仁放到雪宫夫人面前的玉碗里,白了她弟一眼。
“出门在外,嘴巴注意点儿!”
右少司被左少司压得死死的,管教也从不松懈,他在大师面前无礼天舞自然要管管他。
“知道了……”
右少司不耐烦地应着,雪宫夫人拍拍他头淡笑不语。肩头上的蓝鸟扑扑翅膀,一不小心扇着了地枢的脸,惹得右少司差点儿要捉它。
比武台上进行的是两个小门派之间的角逐,不是太出名仅仅近年收了几个有资质的徒弟逐渐被武林中人看重了点。
不过,这俩门派之间曾有过不小的矛盾。虽然这是在武林大会上,但并不排除双方使点儿诈弄死对方的人泄恨什么鬼的。俩姐弟看了会儿,没有注意雪宫夫人肩头上的小蓝鸟竟胆子大地飞到了自家师父头上,踩着银簪子拿头部蹭雪宫夫人的脸。
作评委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现在并无特别出彩的地方,雪宫夫人觉得厌烦之时,恰好小蓝鸟萌耍乖地讨她欢心,这心情立马被它安抚。不过,小蓝鸟什么意思她自然是懂的。
“天舞地枢,师父出去一下。”
你俩顶着……就这么句潜台词,俩姐弟就知道自家师父这么任性,把他俩放在大会上自己溜……
雪宫夫人没走远,回头对着俩徒儿道:
“白越要是回来地早,就告诉他我在老朋友那儿。”
“是,师父。您要去多久啊?”
“敢问师父的行踪?你小子太没大没小了吧!”
好在,天舞打过来之前地枢已经抱住头部。左少司不得不收手,雪宫夫人看惯了也习惯了很久之前就挺喜欢俩一冷静一闹腾的徒儿。
“好了,你们好好玩。”
小蓝鸟回头一望略热闹的武林大会,眼睛都瞅了好几遍了都没发现有枫叶图的门派在,不免大失所望。
清冽的美妇似乎感受到鸟儿的低落心情,伸出指头逗逗逗它,小蓝鸟轻啄一会儿便鸣叫一声。
小小蓝鸟鸣声长悠,就连十里之外都能听地一清二楚,犹如火凤鸣叫,多了分不清不楚的意味。
雪宫夫人带着爱鸟远离,走的是另一条路,烟砂城里的大小路径图估计都被天山收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