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残骸,沉思了半天终于道:“虽然我们找到了这枚胸针,但是还是没有证据能将这枚胸针和劳伦斯夫人联系在一起,而且在动机上,我们也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论。”
钱德勒警长听了这句话却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但是苏格兰场的人已经确定过了,这枚胸针是伦敦一个铺子手工打造的,独一无二,这世上只有这一枚,我拜托人帮我打听了,这是劳伦斯先生特意定制的,您想一想,他定制的这枚胸针,还能是送给谁?”
钱德勒警长说的十分自信,但是埃文看着那枚珍贵的胸针,却微微皱了皱眉,他从来没有见过劳伦斯夫人曾经佩戴过这枚胸针。
“而且不仅如此,约翰后脑的击打伤是自右上到左下,也被鉴定为是左撇子所为,您知道的,劳伦斯夫人正是左撇子。”钱德勒警长一脸的得意:“布鲁斯牧师,怎么样,这下子可没问题了吧?”
埃文并没有看过约翰的伤口,如今也是第一次听闻左撇子的事情,他想了想,劳伦斯夫人果然是左撇子。
“没有直接证据,您还是要小心。”埃文苦口婆心的说道。
钱德勒警长一脸的志在必得:“布鲁斯牧师,这次的证据,就算是您也无法反驳了吧,只要拥有这些东西,在法官面前她也不能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