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听他这样评价佛尔德的父亲,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他的确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绅士,他去世之后,甚至国王都写过悼词。”
威尔逊公爵此时终于转过了弯,他说的那位逝世的绅士难道就是佛尔德的父亲?
“只是在当时,他对于我来说,却并不那样亲切。”不等威尔逊公爵发文,埃文立刻就接着说道:“那位伯爵大人,应该是发现了佛尔德对于我特殊的感情,于是在某一天,他邀请我出去,当着我的面,对我说明了他对这段违背lún_lǐ感情的不满,并且警告我要远离佛尔德先生。”
等说到这儿的时候,埃文早就将脸深深的埋入了自己的掌心,威尔逊公爵心中一阵激荡,原来这件事背后还有这样的背景。
“那……您是怎么做的?”威尔逊公爵对于之后引起的那股震荡还是心有疑虑。
埃文苦笑了一声:“后来佛尔德先生对我表明了自己的感情,我当时还是个孩子,基于伯爵先生的威胁,您觉得我能如何做?”
威尔逊公爵听他这样自嘲般的语气,张了张口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按着伯爵的吩咐,十分无情的决绝了佛尔德先生的感情,并且当着他的面,羞辱了他这种特殊的情感,然后在伯爵的打点下,离开了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