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沥尝试开拓一下,但一动石头就绷紧身体,他也不敢乱来了。
石头脸上冒出了一层薄汗,全部注意都移到了下方被撑开的地方。那只手指很粗糙,竟然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在里面前搅动,刮得里面有些刺疼。石头卷起脚趾,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乌沥手不敢乱动,于是抽了出来,换上早已苏醒的物体抵了上去。石头只来得及吐出了口浊气,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东西贴在腿根,心里顿时一慌,来不及退却那东西就猛地刺了进来。石头一惊之下睁开了眼睛,忍不住叫了出来:“啊!……疼。”
下身像是被烧烫的铁杵捣进去一样,又烫又疼,那紧贴在他身体内部的ròu_gùn微微弹跳着,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那铁杵表面筋脉的跳动。
石头好一会儿才看清东西,上方是乌沥熟悉的脸,忍痛道:“乌沥……我……”
“别说话。”乌沥眼里流露出心疼的神色,轻轻擦去石头脸上的汗水,见他缓过劲来,才轻轻动了动身体,石头立即呻吟了一声。
这种程度的疼比刚才轻了许多,石头咬牙承受着,不经意地一偏头,正对上数双凌厉的鹰眼,连忙缩了缩脖子,把头躲进乌沥翅膀旁边。
紧张的气氛不知何时开始消散,乌猛鸟们一只只离去,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石头不敢再看外面,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感觉乌沥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下面已经麻木了,他怀疑自己下面被捣烂了,还能听见咕咕叽叽的水声,有什么液体润滑了他们交结的地方。大概是血吧,石头心想。
乌沥没有因乌猛鸟全部离去而停下,而是用翅膀将石头的视线完全挡住,抱着身下柔软的身体激烈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