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由分寸!”管家不怒自威,不曾习武的他气势丝毫不比这群打手差。
队长便不再多说,沉默地退了回去。
石头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担忧地看向戌甲。戌甲仿佛未觉,只是冷冷地看了眼管家,察觉到石头看向自己的目光,才看向这个脆弱得不可思议的人。
“坚持!”石头对戌甲做了个口型。
戌甲撇开头。
戌甲被从吊台上放了下来,由四个打手将他四肢上的铁链拉直,让他趴在了地上,然后将铁链锁在了地面的铁环上。
管家拿着木板走了过来,苍老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嘶吼着挥下了木板。
木板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很沉闷,因为戌甲背上带着血水,打在上面还带着啪啪的水声,像是木棍锤洗衣服的声音。石头光是听着就觉得疼,更何况承受者。饶是忍耐力惊人的乌猛鸟也不禁低吼出声,身体猛地颤了颤。
“戌甲!”石头几乎跳了起来,然后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这就是他为什么每天都来的最迟的原因,这里每天黄昏都是血腥残暴的,行刑的人甚至比乌猛鸟更可怕。
“啊!老夫打死你这畜生!”管家嘶吼着,浑浊的眼透着仇视的光芒,手里的木板快速地砸击在戌甲身上,极快的速度却没削减木板打下来的力量,这从一声声沉闷的打击声和乌猛鸟发出的嘶吼就能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