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目光,伦纳德说道:“是的,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抱歉……”休斯说。
“我听过很多‘抱歉’,不需要更多了。”伦纳德说,“我过得好好的,没什么可抱歉的。”
他把袖子往下拉了拉,这看上去是他的下意识动作,然后他笑了笑:“你很好奇是不是?很多人都很好奇。”
“抱歉,我不是……”休斯说。
“我说过,我不需要听更多的抱歉了。”伦纳德说,"他对我做的事是精心计划好的,完全针对我的性格。我那时……像很多你这样的年轻人一样,有点不切实际,觉得自己是个英雄,我一路也的确顺风顺水。”
他毫不避讳地说起过去的灾难。
他在我跟前杀死那些人,而我什么也做不了。他知道怎么玩那套游戏,通过你的身体削弱你,步步紧迫,逼你崩溃,毁掉你的精神。我尽全力尝试了,我反抗,也照着他的要求做……但没有任何用处,我的尊严被踩在脚下,他希望我记住这个。他当牙医真是屈才,他该当心理医生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