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鸡蛋?
那小二明显一愣,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一看到西门吹雪的剑,就只好讪讪的作罢。只是在给西门吹雪送东西的时候明显没了一开始的热情,只是敷衍的说了一句“您的菜齐了”,就转身招呼其他客人了。
西门吹雪对店小二如此大的差别对待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认真的剥着鸡蛋的壳,慢慢的一口鸡蛋一口水。
鸡蛋腥腻,白水无味,原本看《陆小凤传奇》的时候还没有太大的感触,现在亲身一体会,差别就出来了,西门吹雪真不知道原本的西门吹雪是怎样想的,反正他自己就有些受不了。
不远处飘来的饭菜香味,一直刺激着西门吹雪的神经,西门吹雪小口小口的吃着鸡蛋,面色依旧不变,只是握着白水的手几乎快将被子捏碎。
现在反悔该来的急么?
西门吹雪囧然的想着。
风吹起了野店外的招子,发出“哒哒”的声响。
“不好了,沙寨的人来了!”
小二的头刚探出去,就突然神色巨变的喊着,一边喊,一边还连忙趁乱往桌子下一钻,躲了去。
此时的小店吵吵嚷嚷,不少人抓着自己的包袱想要逃走,可惜沙寨的人早已将整个小店整整包围住了,想逃也逃不了。
西门吹雪吃完最后一口鸡蛋,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拿着双刀的汉子大笑着走了进来。
那人一边走还一边的打量着里面的人,因为西门吹雪所在的位置正好有个楼梯,所以那人并没有看见西门吹雪,而西门吹雪却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人。
“呦,这不是张老板吗?怎么又遇见您老了?这可真是缘分呢!”
那人一见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就将眼睛对住了他一开始定住的张老板。
那张老板虽然心里苦的直骂娘,但也是个知情趣的,他拿出来一小袋珠宝故意露出一角,将里面的珠宝显露出一部分,递给那汉子,讨笑的说,“今天我张某人能够再次遇见沙寨主真是三生幸事,区区心意,还忘沙寨主不要介意。”
沙寨主哈哈一笑,接过袋子,拎了拎,“那老哥我就收下了啊!”
这事一出,仿佛就像是一个石头投入了湖里,击起了涟漪,更多的人纷纷效仿,掏钱做了孝敬,也有几个少年游侠本想反抗一下,可是一看对方人多势重也便随了大流。
“你小子,银子呢!还不给······”
一个小喽啰看见西门吹雪依旧老神在在的喝着茶,心中一气,就想拿他开刀。那小喽啰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寒光一闪,小喽啰一声惨叫。
一时之间小店里鸦雀无声,只有那个小喽啰凄惨的叫声以及地上仍旧抽动的手掌。
“你,你是,你是西门吹雪!”
一听到声音,所有的帮众都聚集在了西门吹雪面前,一个个握紧自己的武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尤其是沙寨主,他在江湖中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一看见西门吹雪的动作,立马想到了是谁,他失控的喊了一声,随即感到自己有些怂包,为了在众兄弟们面前的威严,沙寨主只好陪着一张笑脸说到。
“原来西门庄主在啊,真是打扰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沙寨主一边讨好的看着西门吹雪,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西门吹雪的动作,就怕一个万一他的小命就这么没了。
西门吹雪对沙寨主的话根本没理,只是轻轻的将剑上沾染的血珠吹落,剑身恢复如新才将剑入鞘,神色依旧清冷,转身出了小店。
真是,太吵了。
西门吹雪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翻身上马,一言不发的走了。
突然,一道银光一闪,众人纷纷躲避,直到过了三四分钟后才有人慢慢的抬起头来。
只见一定银子正镶在柜台的桌子上泛着银色的冷光。
天色已经黒了,西门吹雪出了野店,骑上马,找了临着江边的地方燃起篝火,手掌细细的磨着剑鞘,心中很是平静。
天色由深渐渐的变浅,世间万物,道法自然,一切一切,生生不息,天地演变,总是变化无常。
西门吹雪睁开眼睛,猛然拔剑而出,剑光流转,一时之间,仿佛整个天地都黯然失色。
挑、砍、劈,一系列动作宛若行云流水一般,一吸一吐之间,竟是自然。
不知不觉之间,夜一晃而过,西门吹雪停下剑招,愣楞的站着,他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好像,他再也不是他自己了,莫名的,眼睛有些湿润。
等西门吹雪回过神开,太阳已经升到了树梢,归剑入鞘,西门吹雪并没有迷茫,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上马,沿着官道向柳州而去。
西门吹雪这次并没有住店,一路上啃着干粮,练练剑,急行了五日,才在一个天色刚一放亮的早晨到达柳州。
柳州临海,当地的百姓生活富裕,商业发达,早早的就看见许多小贩沿街叫卖,热闹非凡。
西门吹雪到了柳州,并不急着追杀薛平,他走进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并让店小二给他送水沐浴顺便买一件白衣。
一番洗漱完毕,西门吹雪将湿漉漉的长发用内力烘干,拿出白色的发带将头发绑住,换好衣服,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三声长,三声短。
西门吹雪不动声色,用洁白的帕子擦拭着他的剑,冷冷的说。
“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主线任务
进门而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锦缎,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