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渊甫大惊之下,几乎像触电似的朝后直跃,这回来人虽然有一小群,但稀稀落落的排的并不密集,他背后并无人可撞,那便一下子倒着摔倒了下去,旁边虽然有人见势想要赶紧扶住他,只是事发突然,哪里能来的及。
于是我们的校长大人,就如同一条装满大米的麻袋一般,**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十分嘹亮的闷响,这一下摔的可真不轻,校长年纪都快六十了,栽起跤来本就不像年青人那么轻松,何况他人又胖,体重也十分了得。
结果他是真摔伤了,骨头断了好几根不说,头上也砸出一个血淋淋的十字伤口,内脏似乎也有些撞击伤,全身上下也疼的如同刀扎的一般,可水寒根本想都没想过要把他怎样。
“水寒!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校长亲自来……”当某些人开始手忙脚乱的拨打120叫救护车时,一个女教师很生气的对水寒道,她的嗓门也很尖很嘹亮,说真的这人也并不是多欣赏方渊甫,只是水寒这行为确实是太过份了。
但水寒瞪了她一眼,这可是主动吓人了,因为混乱喧哗确实可能会把小虫子吓跑了。要知道水寒的威势可不简单,这普通妇女立时噤若寒蝉的败退下来。
“等一下,这不是水寒的事吧,他又没怎么样,他什么也没作啊?”这时一个男老师为水寒说话道,确实,水寒刚才只是摆摆手罢了,他的手指离方渊甫还有一尺多的距离呢,而且刚才那下气势并不强,也只有离的最近,直接面对的方渊甫感觉到了。
可话说来是有理,然而问题是,方渊甫好好的难不成还是故意摔倒来坑陷水寒的?他的人品是不好,但也不至于当面耍这种手段吧?
一时间众人就要议论起来,这下子许思远和水寒都有些急了,这样子是真的会把虫子吓跑的啊。
“请你们全部离开这儿。”水寒忽然沉声喝道,同时间身子一振,摆出强大的武学架势,这一次是真心想要吓人了,果然所有这些人便个个心慌意乱,纷纷离开了,其中几个身体好点的男性,七手八脚的抬走了方渊甫。
其实水寒这样作是很无奈的,一来他一般情况下并不随便显示武学,让人发现什么,二来这些人原是来慰问抚恤他的,这么作也有些不知好歹,可是怎么办呢,既然答应许思远了,那就要认真作到啊。
不过想想看,我本来已经被某些不知多强大的敌人盯上了,平日里适当暴露点也无所谓吧,至于这些人,谁叫他们来的不是时候呢,以后我再跟他们道歉吧。
“你到那边去,准备好捉虫,我会把它赶到你手里的。”水寒手指着厕所一侧的草地道,许思远立时听话的跑到了水寒要他去的地方,虽然心中有点疑惑,怎么会那么简单?但他已经说过信任了,自然也不改口。
这时一只怪异的小虫子正在厕所内飞着,水寒从外面挥了几下手,那小虫立时从透气孔飞出来,随即水寒施展轻功迅速追上,对着这小虫凌空挥了几下手,然后小虫子便落了下来,许思远追上,小虫子便落到了他手里,原来还真就那么简单。
许思远在昆虫方面经验极丰富,立时知道这虫子并没有死,只是昏迷了,虽然他并不知道水寒是怎么作的,不知道水寒是以某种武学手法让这虫子闭过了气,但他至少知道,自己需要赶紧处理,因为他没带笼子和相关工具。
将这虫放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手拎着袋口,保证口袋里的空间,也让虫子跑不出,随即拨腿就跑,用尽了他最快的速度。
水寒也追在他身边问道:“那么拼命啊?”
正在使劲跑着的人,哪里像水寒那样,还有余暇说话,想要说自己不抓紧点怕虫子死了,却也说不出来,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好在许思远个人住的地方竟然就在学校旁边,总算不需要跑太久,他的父亲原来就是学校里的老师,给他租了这间屋,说真的,他父母所住的地方本来离学校也不远,原本根本没必要租房子,要命的是连他父母都很难忍受他。
一打开家门,许思远便自然的请水寒进去,只是水寒才踏进门槛,随即又转身出去了,说真的他住的地方,实在是让人不怎么舒服。
许思远的屋里,也不知有多少各式各样的笼子,或其他各种用来饲养昆虫的工具,许多虫子关的不够紧逃掉了,那便在屋里乱爬,而且这屋子里的气味着实也不怎么样。
水寒原不是娇气的人,如果在战斗中遇到了这类事,那也不当回事,可这是去别人家作客,是真不想进这个门了,好在这类的事许思远见的多了,也并不以为意。
许思远赶紧把刚捉的虫关好,然后开始上网,翻书查各种资料,水寒就在门外等着,既然已经决定交这个朋友,等一回也罢,反正思索两个女孩教自己的东西,也够想的。
这时一名路过的大婶对水寒道:“这位先生是小许的朋友吗?”
“是啊,朋友,也是同学。”水寒随口答道。
“看,连朋友都进不了他的门,唉,这孩子啊,他那些虫子动不动就扰民。”大婶随口道:“要不是这孩子人还不错,大伙儿都要联名逼他退租了。”
老妇女说着就上楼了,她住在许思远上面一层,水寒听到这话,心思一动,已经有了计较。
许思远并没有忙碌多久,随即已经出门了,他脸上却有些失望之色的道:“这不是什么未发现的物种,早在1991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