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事已至此,无可如何,只好就当是这个“逆天门”从今天起真的开宗立派了吧,再说了,自己从刚刚穿越开始,本来不就有收罗部下,组建势力的想法吗,有个门派的名义也不错啊,就是有一点现在还想不清,黄毅辰,赌成天这些兄弟朋友以后怎么办?
不过那也没什么,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想这么多又干嘛呢,如今的自己,活一天是一天,以后怎样,有什么可多想的。
只是自己又多了一个徒弟啊,说真的当年的水寒在修仙大世界虽然曾经混到的地位很高,部下也不少,却还真没收过徒弟,他嫌烦,没那个耐心,没曾想才来地球几天,已经连收了两个徒弟,而且不知不觉间就是认真的了,并非原意的玩笑加欺骗。
只是这个新徒弟一时咋办啊,水寒略想了想,才对许思远说道:“对不起啊,我最近可能很忙,光是教她都不一定有足够时间,暂时恐怕顾不上你了,不介意啊?”
“啊?这个没什么吧?”许思远倒惊诧了:“我在一些小说中看到的,刚拜师的人,有时得打杂一两年之后才能得到传授呢,师傅好像没打算叫我去哪儿打杂吧?倒是给我买了座别墅,佣人还配了两个呢。”
是啊,水寒这才想起,一点都不错,在自己以前的宗门,也有类似的规矩的,自己都经历过的,怎么到了自己作师傅,竟把这些事忘了呢。
“没事,我只是试试你罢了,看来你还挺懂事。”水寒只好硬着头皮充起了门面,可像他这样,连赌二丫这个傻丫头都看出假了,又骗的了谁。
然而世间的一切都有两面性,这样固然少了威势,却也让人觉得亲近,结果是好是坏,可是难说的很,而且连水寒自己都越来越觉得不对了,以前的自己或许是不太懂这些事,但就是不懂,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徒弟也这么客气的。
好像自穿越以来,性情真的很快就有了些变化似的,不,一个人变不了那么快,冷漠无情的家伙,岂能几天就变的那么和善了?或许那夜从荆江中爬上来的那个我,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我从穿越开始,早已不复是以往那个凶残之人,这事情还是对不上啊,穿越之后我每次杀人和准备杀人时,岂不也还是心中全无波动,一片宁静的吗,我岂不还是以前那个打惯了仗,杀惯了人的家伙吗?
对了,今天上午和许思远交谈时刚刚学到的一件事,地球科学中有所谓“基因”之说,是不是说被我夺舍的,地球上的这个水寒,他的基因中就有善良友爱的因子,影响到我了?
谁知道,反正现在若有谁跳出来跟我作敌人,我还是绝对不介意给他最难看的“死”,只要我能作的到,这么想来,好像也并不怎么善良了,除了对亲人朋友。
管他呢,逆天门讲究随心适意,方能为逆天之举,我身为逆天门掌门,又何需在乎许多,咦?等等……我怎么已经开始以这个掌门自居了?还以逆天门的行为模式为自己的人生准则了?罢了,无所谓,反正随心适意。
下午剩下的时间,水寒还是抓紧了时间跟赌二丫学习武学的基础,当然,这一次水寒已经是主动考虑同时能让赌二丫学点什么才最合适了,只是这样虽能改造赌二丫的外功及武学境界,毕竟一时还难让她有多强大,她若与赵晓蝶交手,依然不是对手的。
第二天,已经是星期六了,但高三学生,周末名存实亡,星期六还是要像通常一样上学的,而且经历了之前两天的过程后,似乎已形成了现在水寒的定式,上午陪赵晓蝶,下午及晚上陪赌二丫,反正这事已经跟赌少华挑明,那就不在乎了,她这个舅舅甚至巴不得她多跟水寒学点什么呢。
所以今天一大早他还是去上学了,当然了,这上学可不是为了学习什么文化知识的。
只是他刚到教室,刚和赵晓蝶坐在一起,就发现赵晓蝶的脸色不太好看,好像很生气,也很烦燥的样子,水寒忍不住问道:“怎么啦,姐姐,有什么事不高兴的?”
“还不是因为你!”赵晓蝶没好气的说,水寒有些糊涂的问道:“不会吧?怎么又跟我有关?我没作什么吧?”
“你知道现在全校的老师学生都怎么议论我的吗?”赵晓蝶道,略微几句,水寒已经大致明白,原来现在整个学校中,已经传遍了自己的fēng_liú韵事,毕竟和班长的事是早就被人悄悄议论的了,而自己接连和赌二丫一起在学校外活动,那又岂能瞒的了人。
可是水寒多少还是有点冤的,他虽然有几个女孩中意,毕竟还没发展到fēng_liú的地步,更何况这些根本就没一个是他主动的,只是赵晓蝶现在是什么意思?水寒弱弱的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啊!!?”赵晓蝶怒吼道,但水寒注意到,既使怒吼,她也仍然没忘了传音入密,这声音仍然只有水寒一个人听见,她的心态好稳定,确实不愧是自己看好的人。
“你说我能怎么办?现在全校都在传说,甚至还有校外的人,还有外校的人,加起来怕没一两万人,我把所有这些人全宰了?作的到吗?当然了,谣言流传,一般总是从最初的几个人开始的,那也不是不能顺藤摸瓜查到,可查到又怎样?报复这几个人后,不还是该怎么传就怎么传吗?
何况我所属的这种武学世家,说起来神秘,其实在现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