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门后面,是没法直接看到,你也没用任何技术手段,但你本身就是手段,凭你的精神感知力那么高明,你自然有办法看的清,别说不是啊。”水寒道。
“那师傅为什么一直没阻止我?”爱丽丝立时争辩道,她的反应之快也让水寒很吃惊,一下子就想到这点了,但水寒答道:“我为什么要阻止你?这对你来说,也是种修行啊,而且你不是看的很愉快吗?又修行,又娱乐,正符合寓教于乐的地球教育学,不是吗?”
好吧,虽然水寒这个掌门兼师傅,并不够常规门派中正常的威风,但爱丽丝对她终是既迷恋又祟拜的,水寒这样说,她也心悦诚服,而且心底还暗暗的觉得十分诧异,这套路不对啊?没有义正辞严的批评,没有庄重神圣的教育,师傅好像并不怎么排斥我偷看了他这件事啊。
是啊,想来师傅也是喜欢我的,就像喜欢大师姐,或是喜欢他们谈到的之前的那个女孩一样,金发小萝莉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随即想到了点什么,刚学会的某个华夏成语,叫趁热打铁,不如干脆再进一步吧。
咬咬牙,狠狠心,鼓足勇气,爱丽丝忽然提出要求了:“师傅啊,你和大师姐作的这件事,也可以和我作吗?我知道师傅可能累了,我不要求现在,要不,今晚?”
噗!水寒立时把嘴里的糕点和饮料直喷了出去,半晌才哼出句话来:“喂,喂,你怎么了?发烧了吗?怎么会有这种要求啊?”
“为什么不能有这种要求?赌师姐不是都可以有吗?为什么我不可以?”爱丽丝争辩道。
好吧,是赌二丫先有这种要求的,而且已经实现了,可是她……至少她的年纪还没你那么小啊,人类在这个年纪上,那可真的一岁就是一岁,这可不像年纪大的人差几岁都差不多。
“这个,这个……你当然不可以了,你跟她不一样!”水寒吱唔着,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了,说真的以爱丽丝的年纪,还没脱了那种幼儿的攀比心,那种你吃三块糖,我至少也得三块的幼儿心理,这和成年人的攀比有本质上的不同,然而却更简单,更直接。
她都能和你作这件事,我凭什么不能,这就是幼儿式的理解,非常的直截了当,所以这让爱丽丝觉得有点委屈,又争辩道:“我和她有哪儿不同?难道本门的门规,是说只有大师姐才能和师傅作,其他弟子不行的?”
“没,哪里有这种门规!”水寒赶紧纠正道,他可不想订出这么龌蹉的门规出来,只好又争论道:“不是说你不行,我是说你还太小了点,现在就作某些事,会伤害了你的。”
“谁说我小!我比她大!”爱丽丝立时撅起嘴答道,她这个样子?拿现在的网络术语来说,就是“开启了委屈模式”,可是她说自己比赌二丫大?怎么可能?难道她不知道两人分别都是多大年纪?
“你哪儿比她大了?”水寒问道。
“这儿!看,我比她大!”爱丽丝使劲的站直身子,昂起头,挺起胸,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的出那波涛起伏的两个半球,而且她年纪尚幼,尚未真正完全发育的,更是坚挺无比。
好吧,好吧,你比她大,一点都不错,这方面赌二丫这辈子估计也追不上你了,可是我说的你们俩的大小不是指这方面的大小啊!也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作不懂,水寒想着,他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但无论如何,水寒真的不想现在就和这个年纪既幼小,而且父母可能还在等着她回家的少女作某种事,那确实有点qín_shòu感。随即水寒想到,或许我们慢慢走路本来就不太对,或许应该早点送她回家的,剩下的路不慢慢来了,直接加快速度赶路吧。
“师傅是不是说今晚太急了?要不,明早?要么明晚呢……”爱丽丝是穷追不舍,追问的让水寒尴尬无比,只好不断的拒绝她,渐渐的不知什么时候,一滴泪珠就从爱丽丝眼眶中渐渐滑出,这一开始,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爱丽丝慢慢的瘫倒在地上,两行热泪划过脸庞,或许是因为在水寒面前,所以并没有真正的哭出声来,但泪却是止不住的直流,而且开始了无声的啜泣,这下糟了,这可是真正的开启委屈模式了。
“师傅,有你的电话,是三师弟的。”赌二丫忽然问道,但这时水寒却没工夫理会,他得先安抚爱丽丝。
“怎么哭了啊?会哭的不是好孩子,我的女孩要作好孩子吗?”水寒劝慰着,也不知这么劝是不是有效,不过当然会有效的,因为是他在劝。爱丽丝朦胧着泪眼抬起头问道:“作好孩子,师傅就会了吗?”
这句回答又把水寒雷的一头雾水,这怎么回答呢?想了想道:“我说,我刚才说你太小,你不会真的没理解意思吧?”
“当然不是啦。”说着爱丽丝已经破涕为笑,正如很多小孩子惯有的那样,哭泣来的快,笑的也快,只是这一笑之间,却从鼻子里冒了个气泡出来,把她羞的又要脸红了,只是刚才的脸红还没退,现在也看不出来。
但爱丽丝随即却争辩道:“年纪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认识一个女孩,十岁都不到,都生过儿子了。”
水寒叹口气道:“好吧,好吧,这世界上总有很多特别的人,就像你之前见识的我那个叫呆呆的朋友,他就是个大傻瓜,计算能力却比全世界的超级计算机加起来都高,你觉得你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