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桃木箱被人很小心的抬了出来。
原来,不是把他烧了,而是把它烧了。
不!
是把‘她’烧了!
“你疯了!”
凌审行心中大骇,不可置信的瞪着那张和她生得一模一样的容颜——她已经被烧死了一次,如今,却又要被眼前的这个人再如法炮制一次。
“我没有疯。”
阿婴伸出了纤纤的玉指,将那些他连一个角都揭不下来的纸符唰唰的撕开了,‘她的脑袋,并不是我割下来的。而她的死,也和我没有关系。那时候,我还在千里之外的南诏。至于她是死是活,我哪儿会清楚呢?”
她的人头被潜伏在崔家的内应送回南诏时,已经是数月后的事了。
准确说来,这颗头颅早已彻底看不出人形了,只剩下森然空洞的白骨和烈火肆虐过的焦黑的痕迹。说是人头,便很有些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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