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翀并不罢休,随即便又冲了上去。大堂本就空间有限,此刻又装着这么多人,勾三再想躲已然不可能,最终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很快,两个人就斗做一团。
一直嘈杂的大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寂静下来。人们纷纷退到屋子两侧以免被殃及无辜,但同时又好事的瞪大眼睛看着中间空地上演的全武行,俨然充满了围观精神。
老白也跟着这些人蹭到了窗边,可视线却没有一刻离开勾三。论武功,男人恐怕不是任翀的对手,但好在他身型够巧,轻功够好,闪躲防御绰绰有余。
“你伤不到我的,别白费力气了。”闪躲之余,勾三企图劝对方收手。
“现在乖乖束手就擒还来得及,一会儿万一见了血可别怪刀剑无眼。”任翀压根不为所动,招招狠冽像是非得要了勾三的命。
勾三把眉毛皱成了白家山:“你没毛病吧,我又不是杀了你亲人灭了你全家的,你至于吗!”
任翀没回答,取而代之是更凌厉的剑法。
勾三眯起眼,似乎真的动了怒。老白压根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当啷一声,镶玉剑已经落地。再去看,勾三手里的锥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细细的铁链,而铁链一端则连着个类似于爪钩的东西,这会儿正垂直着地面晃啊晃。
对于一个剑客来说,剑落地,就意味着彻底的战败。
“啧,说了你伤不到我。”勾三撇撇嘴,把爪钩三下五除二的塞回怀里——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塞进去的,之后走向前似乎想把坐在地上的任翀拉起来。
就在勾三朝任翀伸出手的瞬间,一个身影快速的闪了进来二话不说照着勾三的肩膀就是一掌,愣是把勾三打得跌落在几米开外。之后来人小心翼翼地把任翀扶起来,众人这才看清出手的居然是天剑门的掌门,任天暮!
一时间,大堂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