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能做这──这……」
见裴帝说不下去,脸色焦急的发红,穆祁饶有兴致地问:「这?这什麽?」复又凑上唇去,在裴帝耳边低低道:「陛下您分明是喜欢的。」说著,手指微一收缩,在那半硬的男根上打著快活的旋儿。
「唔!……」裴帝细微地哼了一声,又似是刻意隐忍一般,将其後的呻吟给压抑回喉里,一手扯著被穆祁压住的衣服,一手搭上穆祁手背,做无力的抗争。
但长期浸染在男人调教下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胯下男根不仅已然苏醒,甚至微吐几滴晶莹的精沫,让亵裤默默湿了一小滩,荒唐地贴在湿润的guī_tóu上。
裴帝颊上不自主热烫如火,他弓起背脊,两手直往穆祁的肩窝推。
「王兄,快罢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穆祁轻而易举将裴帝抵在他胸前的手掌拿下,「陛下介意什麽呢?」
「……」裴帝又将膝盖屈了起来,可很快被穆祁推下。
「微臣明白了!」穆祁忽然面露欣喜之色,笑的很刻意,「陛下难道是怕被谁瞧见了?」
再如何天真,眼下总该了解穆祁的用意。裴帝失笑摇头,心里是难绘的苦涩,「王兄,别这样……」
可越说却只是越引发穆祁的嗜虐,他的脸与裴帝对上,冰冷的嘴唇在讲话时有意无意摩擦著裴帝饱满的唇珠,两个人面贴面近在咫尺的距离,唯闻那低沈的嗓音道:「听听,这脚步声,是不是谁要过来了?」
裴帝旋即摒住呼吸,仔细谛听门外的动静,霎时周遭一片寂然。
门外根本没有脚步声,裴帝很快知道这是穆祁的玩笑,但仍不能让自己暂时安心,他微微侧过脸,在被局限的视线里,忽然看见门栓挂在一边没有锁上,立时又是一惊。
「王兄!」
他惊愕地喊了一声,试著将身上的人推开,但穆祁却是雷打不动的霸住了他的身体,大手已然将他腿上的亵裤褪下。作家的话:又是一个小周末!亲们可有计画呢~随著跨年的日子即将到来,大家的心情似乎都很雀跃呢!!可是不管去哪里玩,都要记得保暖哦!小心别感冒^^好~接下来照惯例催个票!!想知道裴帝被脱裤子之後会发生啥事?!哈哈……刚刚发现这个月的票数比上个月有进步了!高兴高兴~~
十三
门外根本没有脚步声,裴帝很快知道这是穆祁的玩笑,但仍不能让自己暂时安心,他微微侧过脸,在被局限的视线里,忽然看见门栓挂在一边没有锁上,立时又是一惊。
「王兄!」
他惊愕地喊了一声,试著将身上的人推开,但穆祁却是雷打不动的霸住了他的身体,大手已然将他腿上的亵裤褪下。那亵裤被穆祁脱的极为缓慢,搞得股间湿去的部分从腿根开始一路滑至脚踝,湿黏而冰凉的留下一道痕迹。
穆祁得意地看著裴帝股间勃起的性物,粗糙的手掌在裴帝毫无遮蔽的大腿内侧细细婆娑了两下,称许道:「微臣有一件礼物要献给陛下。」然後目睹裴帝慌乱的脸孔,再道:「这礼物最适合陛下这处白滑细嫩的地方了。」
先前有礼仪玉的教训,裴帝对穆祁嘴里的礼物一词都没什麽好印象,瞬时心间一寒,想说这昭王真要折腾他了,就见穆祁自袖里抽出一条红丝线,慢慢在他眼前拉开,这时候穆祁的笑意特别神秘,裴帝正不知所措,空间里突然「叮当」了两声,掉出两颗悬在红线上的铃铛。
铃声清脆透亮,两枚精致的银色铃铛被绑在一条红丝线的中央,微微晃著。
「这是银铃。」穆祁支起裴帝的腿,一如既往的熟练,将红丝线绑在裴帝腿根处,然後呢声道:「助兴用的。」
「……」
银铃……淫铃?!
裴帝恨恨的想,原来这人早有预谋。
已数不清掉入穆祁的陷阱几次,只晓得每次清醒之後,裴帝总悲哀的想起自己的本名。
──裴棣。
棣者,通兄弟的「弟」字,友爱兄弟的意思。
父皇为他亲取的单名,原来有这层意义。
於是每当百姓口呼裴帝,他便会一次次记忆起,裴帝、裴棣……无论是那个身份,这都是你必经的路,必要承受的苦。
曾有好几次在穆祁恶意挑弄下,裴帝想要穆祁乾脆给他一个痛快。那粗长的性物不就是想捅进他的身体发泄欲念?速战速决,挺好。这些莫名其妙的花招就是不用上,也能让他晓得大景国的昭王并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可当穆祁果真毫无爱抚直接进去他的身体,裴帝只觉身体被贯穿也似地犯疼。
腰间一酸,四肢居然都脱力了,乾涩的後庭被穆祁强势破开,那滋味远比被刀刃划伤更痛。
「啊──!」
裴帝痛的当场喊出声来,背後死死抵著条几,恨不得压出一个坑再躲进去,可脆弱的背脊怎能承受坚硬结实的桧木表面?
身前是穆祁的凶器,身後是不容退却的桎梏,裴帝无疑腹背受敌,痛处更甚。
发红的眼眶立时泛出水雾,委屈一般在眼角汇聚,苍白的嘴唇在低喊之後重新抿住,彷似知道求饶亦是徒劳,索性放弃。
脑袋陷入漫天混沌,只有bō_bō痛楚强烈提醒自己还是活著的,裴帝喉中隐忍不住的喘息里没有任何欢愉,仅有一种筋疲力尽的呼吸。
穆祁的长驱直入,已然教裴帝难受地仰起脸来,狭隘的视线里是老旧的房顶,裴帝漫无目的想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