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看见红丝忽然紧蹙了一下眉头。用一只手捂住了受过伤的肩膀。心里清楚他肩膀上的伤是自己和师父给红丝留下的杰作。特别是师父的紫玉箫曾经穿透了红丝的肩膀。伤口又深又大。使得红丝一时之间伤势难于痊愈。
那名衙役道:“红丝。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比武打擂不是一般的活儿。可能会受伤流血。你要保证对此不纠缠。”
“好。我保证。擂台上受伤流血很正常。只要不是被不三不四的人旁袭暗算。我都能接受。”
“这个。打擂规则上。沒有指定说明不许使用暗器。只规定不许使用毒器。确实有风险。你还敢画押吗。”那名衙役问道。
“当然。我愿立下生死状。打擂不论生死。命里该着。自己承担责任。与他人无尤。”红丝慨然说道。
“很好。请公子在这里按个手印。报名手续就算完成了。至于府衙大人同意不同意你上台打擂。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红丝画押已毕。轻轻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