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半个月十起,目无王法,将袭月国的律法当摆设吗?报案人的损失有多大?”
“很大。”玉景回道,“大概有黄金数万两。”
“那麽多,都够填补国库的缺口了。难道就没人抓他?”熙清风不满地问道,养了一群饭桶。
“黄金盗神出鬼没,根本就抓不住。”
熙清风气道,“我就不信没人抓得住他。悬赏黄金百两,只要有人能抓到他。”
“陛下,这趟浑水还是别参和的好。”玉景轻声提醒,“万一暴露了陛下的身份可怎麽是好?我们还是尽早回宫吧。”若陛下有个什麽闪失,他可担当不起啊。
夏木在一旁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进去了,说什麽都不能让熙清风把黄金盗抓了。雪莲山神不是让他惩罚熙清风吗?就先罚熙清风散财好了。嘿嘿,夏木不禁窃笑,这真是个好主意啊。
晚上,熙清风沐浴完毕,回到房间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碰上前来的玉景。
玉景见到熙清风,立刻迎上,“陛下,您准备就寝了吗?夏公子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是吗?”那真不错啊。还知道要等他。熙清风满意的笑了笑。
熙清风推门进入,就见夏木穿的整整齐齐,一点都没有要就寝的样子,正坐在床上等他。
“熙清风,你回来了哦?”夏木眉开眼笑地扑了上去,看在熙清风眼里有些反常。
“这麽快就消气了啊?”熙清风回笑。
“什麽消气啊?我有生气吗?”夏木选择性失忆地问。
“还不是昨夜的时候,我对你……”熙清风话没说完,被夏木伸手捂住了唇。
“昨天晚上那麽丢人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说著,夏木将熙清风拉到桌前,对他道,“我听说啊,这里有一种酒非常的好喝,完全不比皇宫里的佳酿差,所以,我托玉景弄了点,我们一起尝尝,怎麽样?”
两人在桌边坐下,心照不宣的饮起酒来。
今夜,熙清风的心情不错,一连喝了好几杯,但还有大半瓶酒没喝完呢。
“怎麽样?好不好喝?”这可是他从侍卫那打听来好酒,再让玉景去弄的。夏木眨巴著眼。
“恩,好喝。”熙清风放下酒杯,眯眼看他,似在审视著什麽,谁让他今晚这麽殷勤。
“好喝,那就多喝一点啊。我帮你倒酒,好不好?”夏木被他看久了,不好意思的扑进他怀里,显得热情极了,提出要喂他喝酒。搞了半天,熙清风拗不过他,点头同意了。
房内的烛火燃了三分之一的时候,熙清风终於醉倒了在桌上。
哼哼,累死他了。想不到参了mí_yào的酒,熙清风都能喝那麽多才醉啊!夏木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熙清风,见他没任何反应,放心的从准备好的包袱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衣袍,嘿嘿地笑了一下。
“黄金盗!我来啦!”
作家的话:
☆、(6鲜币)59、滑稽的蠢模样
夜深了,有些许凉意。熙清风从梦中转醒,发现怀中的人儿不见了,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抱他,却摸了个空。
木木不见了!熙清风的睡意顿时全没了,起身点了蜡烛,床上除了凌乱的被子外,哪里该有人的影子!
木木哪去了?被人劫持了,还是发生了什麽意外?熙清风随意披上件衣衫,心急如焚的敲响隔壁的房门,叫醒玉景。
玉景睡意朦胧地开门,一见是熙清风,马上被吓醒了,“陛下,这麽晚了,您怎麽起来了?”
“木木不见了。你前面可有听见什麽不寻常的动静?”
“没有啊。”玉景揉揉眼睛,回头瞧了眼正在休息的侍卫,道,“如果有什麽人闯入劫走了夏公子,侍卫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不过,那麽晚了,夏公子会去哪里呢?”
“快换上衣服,跟我出去找。”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该不会是生他的气,不满只开了两间房,所以气跑了吧?
熙清风仅穿著薄衫,外披一件披风,东张西望地走在无人的大街上。除了玉景还跟在他的身边外,侍卫往另外个方曏去找了。
熙清风快走到城门口时,蓦然听到一丝轻微的人声。
“陛下……”玉景才刚出声,熙清风随即扬手示意他先别出声,往声音的来源地走去。
城中首富的府门口,悬挂著的红灯笼随风摇曳,门外不远处的苍天大树下正站著一个小人儿,他偷偷摸摸地来回走动,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寻找著什麽。
他不是别人,正是从客栈偷跑出来的夏木。他冒著凉风,冷的抱住胳膊,才六月的天,早晚温差也太大了吧,怪不得都说现代是温室效应越来越热了。
熙清风举步上前,准备一探他究竟在搞什麽鬼。
只是走近後,熙清风差点没大笑出声。因为夏木模样滑稽地穿著一件凌乱的黑袍子,下身的袍摆被他从中间一剪为二,更被可笑的塞进一双看起来略大的黑靴内,就像一条裤子。原本霸气的黑袍被夏木穿得像小偷的衣服一般。熙清风认出那双件衣服和那双鞋子都是自己的。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能被改成这个样子,看来夏木真是他的开心果。
夏木在城中找了很久,才从打更人那里得知南翔首富的府邸所在的位置,他专注的守望著豪华的府邸,专注到就连熙清风出现在他後面都没发现。
“木木,你在这里做什麽?”幽幽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骇人。
“啊!”听到熟悉的称呼,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