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龙天衣心中一动,又要催促,凤翎却已经低头含住了他的前端,呼吸喷在他根部,舌尖舔着他的敏感亢奋,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这yín_dàng的一面使龙天衣背後窜起一阵酥麻,呼吸急促加重:「翎,再深一点,对,嗯,你上面的小嘴也这麽好,啊……」
凤翎口中津液滑出来,顺着龙天衣涨紫的肉柱流进草丛,他含糊不清地哀怨道:「天衣,你好大……好烫,呀,别……」
龙天衣闻言清醒了一点,邪笑道:「大才好,每次……都把你下面的小洞……堵得严严实实的,嗯……帮我吸出来。」
龙天衣五指插入凤翎发间,大力耸动腰身,在凤翎口中chōu_chā,他全身肌肉紧绷,粗长的亢奋不住的悸动抽搐。
凤翎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他快高潮了,是时候了!合紧牙关,拼死一咬,不废了他也让他这辈子对这种事有阴影!
龙天衣在分身一痛的刹那点上凤翎麻穴,凤翎立刻松开嘴全身酸麻地趴在龙天衣身上,吃惊地看着他。
「翎,你真淘气,把我咬坏你要守寡了,到时候去哪找能满足你làng_xué的尺寸?」龙天衣捏着凤翎下巴,语气温柔地令人毛骨悚然,脸上虽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冰。
他抱着凤翎一个翻身,上下位置相易,见凤翎又闭上眼,羽睫轻颤,心里一片空茫失望。他是个自小与求与给的皇子,乃中宫嫡出,纵使许多人内心妒恨,明面上也只能讨好迎合。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他,视他的迁就讨好如无物,还敢用这样的方式害他,心中不怒不恼是绝不能的,若是旁人早就死了好几次了,偏偏看着这双灿若星辰却冷若寒冰的眼睛怎麽也下不了手,可,就由着他这麽放肆吗?
「我掐死你好不好?」他掐住凤翎的脖子,五指寸寸收拢。
凤翎笑了笑,平静地道:「好。」
终於收起温柔多情的一面显露残酷霸道了吗?这样才好,面对这人才不会有偶尔的心软。
「好?」龙天衣冷笑,膝盖顶入凤翎腿间,他穴口处有些湿润,显然在刚才kǒu_jiāo时也动情了,於是松开手改探向凤翎後穴,恶毒道:「果然够浪,一边计划着怎麽诱惑我让我失神,一边自己流着淫汁浪液。每次都被我干得欲仙欲死,事後总是一脸清高,凤翎,我真心待你,你一定没有心吧,既然这样,我何必怜惜你?」
说着提起凤翎双腿夹在腰间,分身一挺,滑入凤翎密穴,凤翎呻吟尚无出口,他就开始了疯狂强悍地chōu_chā,被他如此羞辱,凤翎竟然还是品尝到了快感,後穴可耻地分泌出大量肠液,随着巨物的进出流淌在身下,沾湿一片床单,水渍声和ròu_tǐ撞击身不决於耳。凤翎鄙夷着沈浸ròu_yù的自己。
龙天衣嗤笑道:「凤翎,看看你的身体有多喜欢我,别每次都清高得好像我是奸污你的混蛋,你自己也要我的,你咬得我这麽紧呢。」
凤翎死死闭住眼,不肯看,甚至想捂住耳朵拒绝去听,如果他肯睁开眼就可以看到龙天衣眼中除了yù_wàng外的悲伤失望。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多少姿势,也许在他昏过去後龙天衣就走了,凤翎醒来时全身酸痛,好像全身骨头被拆散後重新组装,说不出的难受。
好不容易支撑着身体欲起来,後穴却一热,大量j,in,g液汩汩地流出来,身下干涸的床单又湿了,满室qíng_sè气息,却只有独有他一个脸色不定的人,当时怎麽会有鱼死网破的冲动呢?也许是因为他那种无耻的要求吧,天知道他在每次承欢後有多痛苦。他耳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叮咛:「你是我的儿子,不是什麽男身女命魅惑君主的妖孽,你给我发誓,如果用这张脸去做有失尊严的事,娘亲我就在地下替你向列祖列宗赎罪,永世不得超生。」
不不不,娘,我没有去魅惑他,是他自己找上我的,我不会一直这样在他身下承欢,我不会让你无颜面对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