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侬不太明白虐猫的乐趣,却也没工夫关心它的死活。她进了报社,找到‘挺’着啤酒肚的老板。
谈价钱时中年男人假装无意地往她身上碰,她装作没注意,也不闪躲。这种程度的‘骚’扰她能忍受,也必须忍受。反正他也只敢做点小动作,假如真的提出非分之想,他妻子会先把他砍成两截。
这一趟很顺利,所有木柴都卖光了。看看日头,她猜测着应该快到救济院发放救济的时间了。
机械钟或怀表都是奢侈品,她用不上;和她一样的平民靠数量超过百个的教堂、礼拜堂和修道院的钟声或广场上的日晷判断较为准确的时间。在皇家广场,还有一‘门’大炮,每天正午发空炮报时。
她调转方向,朝圣安托万救济院走去。这不是她平常去的救济院,但最近传单和传言纷纷,都在议论它——他们说这个救济院与其它不同。
“上帝保佑,终于有人关心我们这些穷人了。”
据说,一切都要感谢尊贵的王储妃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