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巴尔的教授非常尽心尽力。她似乎相当了解哪些动作特别难以学习,总是做有针对‘性’地讲解,任何一个初学者都能轻松听懂。
“看得出来,您的舞蹈基础很好。我听说您在奥地利就学过。”
“略微懂一些。”
让玛丽比较意外的是,身体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条件反‘射’,这些舞蹈动作她掌握得相当快。
第二天,再简单复习过一遍之后,郎巴尔点点头。
“可以了。我相信在明天的舞会上您将留下完美的表现。”
玛丽掏出金怀表——就是她刚刚穿越时,‘侍’‘女’因为同情她,而偷偷塞到她怀里的那只——看了看:“还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读一读祷告集。”
郎巴尔夫人秀眉一挑。她可不觉得这位王储妃有多么虔诚。
“你很意外?”
“抱歉。虽然我们以读祷告集的借口躲在这里,但我从没见您读过。”
“不错,我确实没打算读。”玛丽低笑两声,“只是想跟你随便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