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尹老师说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之后,周子休才有些恍然,为什么这三个人没有什么事情,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给她们的符咒在身上。
原来两个月之前,老师的一个学生,忽然开始‘精’神不振了起来,认识一天天的销售,经常打瞌睡,或者说是好像患上了嗜睡症一样不说,整个人还虚弱无比的总是冒虚汗打摆子,一开始只是以为生了病没有在意,后来却发现不对了,不仅以上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慢慢的,还开始时不时地浑身难受的晕厥过去。
后来一次询问,才听说这一个多月来总是做噩梦,并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清晰。
一开始,只以为这个孩子只是因为父亲的突然离世,因为车祸就死在自己的面前,受了惊吓,并且难以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所以才一直‘精’神不振悲伤难以抑制。但是时间长了却发现更像是得了一些邪病的样子,于是尹老师就带着这个孩子去了周子休的堂伯家,找周子休那个半仙儿的堂伯母看一看。
一开始倒还有点作用,但是三天之后却是更加严重。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孩子忽然说,喜欢靠在老师的身边,老师的身上有一种让她很安心很舒服的感觉。
尹老师只以为是自己一辈子行的正坐得直,一辈子为人师表教书育人,所以有那么一股让孩子感到安全安心的感觉。
但是随后就发现了不对。
孩子在自己的身边一两米的位置,整个人都‘精’神了,晚上的噩梦也开始减少了不说,白天的嗜睡症也消失了,自然,白天的噩梦也就不存在了。
但是周六周日一放假,孩子的病情就更加严重,一靠近自己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尹老师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从身上找了找,找出了那只周子休在同学会的时候,每人一个发的符咒。
事实证明,让那个孩子感觉到安心安全和舒服的,不是尹老师本人,而是这一道符咒。
后来尹老师把符咒送给了这个孩子。
那个孩子带上符咒之后,整个人当时就好了,‘精’神也有了,也不是睡了,不做噩梦了,不打摆子冒虚汗了,也不时不时的浑身难受和晕厥了。
正在所有的人都觉得万事大吉的时候,这个孩子忽然再一次的晕厥,在抢救室里抢救了好半天之后才苏醒了过来。
尹老师在病房里给孩子收拾衣物的时候,忽然发现,那张符咒没有了!
当时只以为是孩子把符咒一不小心‘弄’丢了,尹老师打了个电话,把‘玉’婷的那道符咒要来给孩子戴上。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知道大家的心刚刚再一次放下的时候,孩子又一次的昏‘迷’了过去。
要不是当时临放学,‘玉’婷和姜雪以及冯敏何兰四人说好了请老师吃饭,就在‘门’口等着,及时地把三张符咒都放在孩子的心口才把孩子抢回来,后果真的会不堪设想。
这一次,因为怕孩子再把符咒丢掉,所以尹老师特意找了一个小东西把符咒装进去,当做项链坠子挂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但是当打开那个项链坠子的时候,里边的东西,确实让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里边早已经没有了什么符咒,有的只是一堆黑红‘色’的灰烬,好似凝固已久的血一般的颜‘色’,还带着淡淡的让人作呕的恶臭。
之后经过几次的试验发现,符咒戴在孩子的身上,前三天什么事情都没有,第四天福州的颜‘色’变淡,好似时间很久一般黯淡无光,第五天颜‘色’很明显变成了浅褐‘色’,第六天变成了白‘色’如同白纸,只有上边画着的符咒还是红‘色’的。第七天整张符纸的颜‘色’泛红,第八天整张本该是褐黄颜‘色’的符纸变成了一张如鲜血一般的红‘色’符咒。
也就是这第七天,孩子的‘精’神开始不振了起来,晚上也开始再次做起了噩梦。
直到第八天符纸变成了暗红‘色’,第九天变成了死血的黑红‘色’,第十天变成黑红‘色’的灰烬,孩子再次陷入昏‘迷’。
一张符纸只能维持十天,尹老师和‘玉’婷降雪打了无数的电话,但是一直都联系不上周子休,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孤狼b组,自然联系不上。
无奈之下,只能每天不停的打着电话,然后把所有的同学都联系上,把他们手里的符咒要来,给孩子佩戴上保持着清醒和生命。
一直到昨天,最后一张符咒已经变成了浅红‘色’,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有了一种绝望的感觉,目光开始回避那个刚刚五年级,已经开始什么都明白的小‘女’孩,那纯真的笑容和纯洁的双眼的时候,终于是联系上了周子休。
“我明白了!那么,明天吧,明天我去学校看看那个孩子。”
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因为孩子不在学校,而是在自己的家里,这都快半夜十二点了,总不能直接上人家单亲妈妈的家里,半夜去敲寡‘妇’‘门’吧?
当晚周子休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随便点,和尹老师‘玉’婷姜雪,还有被周子休一个电话从隔壁市叫回来的包‘玉’以及张扬,外加上大半夜不睡觉给人‘乱’打电话,无意中知道了这件事情还有周子休回来了,而直接不请自来的警‘’何兰。
七个人在一间包厢里吃点饭喝点酒,说了点事情,之后就直接去了周子休当初买下来之后却没了什么用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