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晋元只是偶感风寒而已。 您知道的,晋元自幼只知读书写字,手无缚‘鸡’之力,体质孱弱了一些罢了。一个风寒却惊动了大家,更有劳师父挂碍,实在是让晋元汗颜不已。”
周子休把收手了回来看了刘晋元一眼,刘晋元赶紧微笑着说了一句,只不过他此时命悬一线,整个人随时都会倒下的状态,就算是微笑,也没了往日温文尔雅的样子。
不过周子休也没有管他,而是低头不语,在细细的思考要怎么解除这缠魂丝毒,就连刘晋元身边他父母的打招呼都没有发觉刘奕,下意识的就被茜茜拉着,跟着大家到了正堂落座。
在厅堂落座之后,周子休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刘晋元。
“晋元,师父问你,你是否知道自己的病是怎么回事?”
“啊,师父,徒儿刚刚不是已经说了么,只是偶感风寒,只不过是自幼只知习文身体孱弱,所以才……。”
话说到一半,刘景元说不下去了,因为周子休也不打断他的谎言,就这么斜坐在椅子中翘着二郎‘腿’,撇着嘴角看着刘晋元不说话,看他还能不能接着说下去。
“说呀,怎么不说了?忽悠,接着忽悠!信不信我一耳刮子过去教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随后刘晋元无奈的摇摇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父你。”
“废话,你师父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行了,你不用担心了,给我两天时间我搞定。徒弟媳‘妇’,去给他熬‘药’,这次他要不喝,喝完之后笑的不够甜,就让你们师兄揍他!”
“啊……是!是!师父!我这就去熬‘药’!”
彩衣一愣,随后看看自家相公,虽然脸上很无奈,但是却根本不敢反驳,于是立刻欢喜的连与公婆长辈告退都忘记了,转身就快步的离开去熬制百‘’酿了。
“逍遥,月如,这个问题‘交’给你们两个了!一会儿‘药’熬好之后,晋元要是不喝就给我吊起来打,打完之后捏着鼻子给我往里灌!”
李逍遥一愣,随后想想这几天自己和林月如见到的,立刻高兴的连声应是。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师父有办法救治自己的师弟了!
“阿七啊!一会儿你要是不乖乖喝‘药’,喝完‘药’之后对弟妹笑的不够甜,可别怪我这个做师兄的心狠手辣啊!这可都是师命难违啊,你要理解师兄我!恶‘女’,绳子和鞭子准备好了么?”
林月如非常配合的把自己随身的长鞭拿了出来,啪的一声就在刘晋元的身前甩了个鞭哨,这一声鞭子的脆响让刘晋元下意识的就哆嗦了一下。
“表哥!我的白蟒鞭法可还是你教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云姨,姨夫,表哥我们就带走了!”
虽然这画风怎么感觉都和自己一家,还有自己这大半辈子过来的人生完全不一样。但是看见之前一直拒绝服用儿媳家中祖传秘方的儿子,此时毫无反抗之意,刘尚书确实感觉非常的高兴,只要自己的儿子能好,摊上一个不着调的师父也是一件好事。
而且在此之前自己的儿子武功和道法方面的变化,作为父亲的他也是知道的,知道自己儿子的这个师父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那么不着调一点也就无所谓了。
“对了,周师,之前逍遥和月如曾跟我说过,周师想要一些火‘药’和火炮?我和朝中诸公以及皇上都有过商讨,如今已经准备了火‘药’十万斤,大炮二十‘门’,不知周师觉得如何?”
当年温策炮轰蜀山却大败而回,对于朝廷来说可是一个奇耻大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一些自称剑仙的道士占据蜀山,就敢公然违抗朝廷?
之前对出手的人有所顾忌,如今有别人愿意攻打蜀山,一些火‘药’和火炮,而且还不是白给,朝廷上下一千个一万个同意!
周子休说着话身手掐算了一番,随后对着刘尚书说:“万分感谢刘兄为此事奔‘波’劳神!嗯,不如这样,还有半刻钟是一个难得的时辰,我和亲家将要前往‘阴’曹一行,大约明晚就能回来。请刘兄为我通禀一声,后日我想与皇上和朝中诸公见面商讨一番,除了关于这些火‘药’之外,我还想请皇朝的供奉出手相助!”
周子休随后也不管刘尚书是什么反应,带着林天南就来到了外边的院子之中,一手握着哀鸣剑,一手在林天南身上一挑,挑开一道伤口取来一滴鲜血。
“夫妻同心!姻缘线牵!夫妻同念!生死相连!夫妻同心咒!起!”
周子休指尖挑着那一滴血珠,嘴中念念有词之后,一声暴喝,手上血珠立刻随声变成了半条淡淡的红线,一端系在林天南的无名指上,另一端直接钻入虚空之中不知去向。
“‘阴’阳两路!开!”
周子休闭着眼睛念念有词,等了半天之后感应到夫妻同心咒所化成的姻缘线的另一端已经系在了某个人。或者直白的说,已经通过夫妻姻缘红线的关系,这个用法术做的假姻缘线,已经找到了林天南大亡妻、林月如的母亲。周子休随后立刻法力催动,哀鸣剑上一阵黑红的光芒闪耀,整个长安都笼罩在万鬼哀鸣的极致恐惧之下。
这是周子休第一次真正的催动哀鸣剑,而不是像之前杀赤鬼王的时候那样只是把剑扔过去,让哀鸣剑自身的特‘性’自然吞噬赤鬼王。
周子休催动哀鸣剑之后在虚空一斩,打开了‘阴’阳通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