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这些都足以表明,巫王让林青儿成为他的王后,成为南诏的巫后,仅仅只是为了利益。
而如今,好好的一盘棋被他下的崩盘,拜月教已经彻底成势,整个南诏都已经是拜月教的天下,是拜月教主说了算。也就代表着林青儿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利用价值,身后又没有太子撑腰,只有一个六岁的公主,没有任何地方还值得他去考虑。那么,杀掉一个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巫后,既能讨好拜月教主,稳定他的皇帝宝座,让双方之间达成一个默契平衡,又能空出手中最大的筹码巫后宝座,用来以待时机,拉拢值得拉拢和利用价值的人,何乐而不为?
特别是这个巫后还是不忠的,至少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当年林青儿亲口告诉的他和独孤剑圣的实情,当初莫一兮为她大闹王宫的事情,还有眼前又是莫一兮来为她劫法场斥责自己这个一国之君。
这些都表明了对于他来说,林青儿作为一国王后的不忠。
“一兮大哥,皇上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他是有苦衷的,你不要这样!”
“你说什……。”
“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呃,不好意思,昨天刚陪媳‘妇’儿重新看了一遍《功夫》,台词有点蹿台,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啊。反正你们介意也没什么用的。”
正在林青儿还在为巫王辩解的时候,忽然从半空中响起了斧头帮琛哥的台词,所有人大吃一惊立刻抬头往上看,随后就看到了周子休端着一碗米线,一边吃一边缓缓的从天飘落。
“你是什么人!?”
周子休看看围了一圈的人,把手里的半碗米线塞到了莫一兮的手里。
“放肆!”
周子休掐着兰‘’指一声大喝,拿腔捏掉的,让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这特么谁放肆啊?是你来劫法场还吃米线的好不好?
“你究竟是何人!?是不是这妖后的同伙?”
周子休瞥了拜月一眼:“放肆!大胆!我乃南诏国驸马爷,你敢如此无礼?”
……就特么没见过哪家的驸马,是掐着兰‘’指,一副厂公的语气语调说话的。
“喂!你谁啊?”
这个时候,就连莫一兮都看不过眼了,一伸手把周子休的兰‘’指拍到了一边。
“我都说了啊,我是南诏的驸马啊!”
嗯?
听到周子休的再一次声明,几个主要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喂!这是你妹夫?”
莫一兮一点都不给面子,一辈子也不知道什么叫委婉,一副发现神经病的样子看看周子休之后,直接转头就问边上的巫王,满脸的表情很明确的大写着‘家里有病人还不看好’?
“陛下自幼便是皇室唯一血脉,并无兄弟姐妹。南诏国也无驸马!你究竟是何人?”
林青儿也看向了周子休,此时的周子休可不是什么弱小之人,不说之前从半空飘落,就说此时虽然不着调,一副来调戏大家的样子。但是其身上的法力‘波’动却做不得假,一身并不弱于自己和拜月,强过莫一兮的法力,早已伺机而动,做好了随时大打出手的准备。
这个人,究竟是谁?
“老丈母娘,你不认识我啊?还是你让我来的啊!”
林青儿一皱眉头,这个人难道是走火入魔的疯子不成?这都说的是什么胡话?
“这位兄弟,青儿的‘女’儿如今只有六岁,你是不是走火入魔认错人了?”
不等林青儿怒斥周子休,莫一兮就张开了嘴,对着周子休他可不向对着林青儿那么客气。
“自己没见过世面就一边‘尿’‘尿’和泥儿去。老丈母娘,我确实是你‘女’婿,灵儿的相公,不过我是从十年之后,由你施展回魂仙梦而来。”
周子休白了莫一兮一眼,一伸手把他推到了一边,闪身来到林青儿身边,轻声在她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