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春/潮,靡费的气息萦绕,浴桶水面覆盖的一层玫瑰瓣随着水中两抹雪白的身躯起伏而飘浮乱颤,千亦兰动情的声音低媚婉转的从喉咙呻/吟而出,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更加的撩人心神,交织成美妙的幽曲。
楼雅君面色被血气熏蒸的几分潮红,发丝湿哒哒的贴着脸颊,双眼斜长眯看着怀中的人儿,眼底的笑显得更加邪恶,浴桶中狭小的空间让她有些窝火,突然站起身在千亦兰还未反应过来时直接拦腰抱起他,突然的冷空气吹的千亦兰身子一颤,睁眼迷离的眼,眼底情/欲未退,低低一呼:“你,你又要干嘛?”
楼雅君将他放到软榻上压身而上,亲了亲他那如樱桃般粉嫩的唇瓣:“当然是换个姿势干你。”
赤露的话语如此霸气的从她口中吐出,让千亦兰红了脸,有些羞恼的瞪着她:“这里很冷。”忍不住的往她怀里钻了钻。
楼雅君低笑一声:“冷就抱紧我,等会儿本王包裹着你绝对让你感觉不到冷。”
“混蛋,你就不能不调戏我?”千亦兰扭捏着身子低骂,心里却充满了甜蜜,和她相拥真的很幸福。
楼雅君含住他的唇,将他的话全吞到口中,只留一片水泽声,唇舌缠绕,久久分不开,炙热的手掌抚mo着他的一寸寸雪白的肌肤,感受着他的轻颤,身体冰冷的温度为自己而变得火热:“叫妻主。”
“妻,妻主。”他闭着眼仰着头,语气有些不自在,这是他第一次真心的叫她妻主。
“乖,多叫两声。”她低哄着。
“妻主,妻主。”此时的千亦兰如被驯服的小绵羊般,听话的再次唤了两声,语气顺畅了许多,嘴角微扬,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让他难耐的低吟,破碎的声音似喉咙挤出来的一般,让人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睁开眼,看到她用舌舔着自己的红果脸涨的通红,酥麻带来的舒服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微微弓起腰贴向她,想要索要更多,忍不住软声开口,“我难受···恩啊~~”
她直起身,吞没了他的炽热,淹没了他的昂扬,在千亦兰娇媚的呻吟中,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起释放了。【不知道这个写的算不算过火,一写就把持不住还想往下面写,已经不敢再写了,详细类容自行补脑。】
完事后,千亦兰软着身子躺在软榻上,楼雅君下了软榻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身子,才将他抱到床上,千亦兰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要走了吗?”
楼雅君低头看着抓着自己的小手,戏谑道:“舍不得本王走?”
千亦兰抿着唇,随后蛮横道:“你刚刚要了我不留下陪我过夜,起身就走,跟那些逛窑子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想到明天她要迎娶冥皇子过门他心里就很不舒服,再加上现在刚刚做了这么事情就走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一时间似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楼雅君好笑的看着他,千亦兰孩子气也不是一两日了,今日这般带着撒娇的孩子气还是挺可爱的,上了床榻将他抱进怀中:“睡吧,本王不走。”
千亦兰可能真困了,靠在她怀中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楼雅君摇摇头,这家伙早就困了还强撑着。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楼雅君便脚步轻声的离开了水兰阁,等候在门口的歌儿语儿看到她出来松了口气,就怕他们的家的王爷误了今日正事,迎了上去颔首:“王爷,奴家服侍你回房收拾一番吧。”
楼雅君知道今日非娶冥红不可,也顺其自然的接受,心中不再那般抗拒,既然赶上门的送给她,那她再推辞岂不是有些不识抬举?回到主院便看到候在门口等人,为首的穿着鹅黄的锦服在微风中显得格外的单薄惹人怜爱,此人正是屏幽。
她连忙走过去:“大清早的怎么不在房里睡觉跑到这里来站着做什么?”语气有些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
屏幽微微颔首,脸蛋被风吹的微红:“今日正君过门,臣侍想亲自为王爷束发。”
“那也不用站在外面,要等就到屋里去等,早上这么冷吹坏了身子怎么办?”牵起他的手跨入屋中。
一句话引起众人倒吸了口气,就连屏幽也愣住,她的房间从来都不允许别人乱进,今日这话的意思是他以后有特权可以随便进她的屋子吗?那自己在她心中的位子是不是也是特别的?
荣嬷嬷带着一干等人手托木盘随后走进房中,将一个托盘递给楼雅君面前颔首:“王爷,这是喜服,按照您以前的尺寸做的,应该合身。”
她随手一挥:“放在那吧。”这么多年她又没长胖当然合身了。
屏幽站在一旁不动声色,但是看着众人如此大的排场,心里难免有些心酸,当初他过门的时候,只怕众人没这么重视吧?侧身对楼雅君道:“王爷还是先沐浴吧。”
楼雅君点点头,穿喜服前沐浴是规矩这个是不能偷懒的,走到通向隔壁池子的屋里,有着偌大一池温泉,冒着蒸蒸热气,当年府邸建立在这里多半也有这个原因,因为这里有一个泉眼,这是多少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众人准备服侍楼雅君解衣时,屏幽伸手拦住:“你们一旁候着,本宫来。”
众人默默退后,平心静气候在一旁不吱声,侧王君嫁给王爷五年,品德兼备,贤惠得体,最重要的是家世背景不差,大家都以为他会升为王爷的正君,没想到正君另有其人,如今王爷迎娶正君,侧王君不但不吵不闹还亲自伺候王爷宽衣解带,可见这心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