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要是一辈子都念不出来呢!”
“没出息的东西,你就不会往好里想!”唐盛自然早有安排,道,“等你大些,先花银子谋个差使慢慢干着,一面当差一面念书就是。什么时候火侯到了,辞官考出功名来,再继续做官就是。”看唐老爹,才知道什么是老谋深算,完全是做官功名两不误。
唐惜春一想到唐盛给他安排的悲惨人生,大嚎一声,“你还不如直接一刀给我个痛快!”他爹这是准备凌迟他的人生啊!
唐盛倒是没一刀给唐惜春个痛快,毕竟是亲儿子,老唐也舍不得。不过,老唐给唐惜春拱得火大,当下也没客气,挽袖子一顿好打。
所以,唐惜时从山上回来时,唐惜春没能出门迎接唐惜时,反是唐惜时过去看望他。
唐惜春抽抽咽咽地,“你说,现在我好歹是跟皓月学过拳法的人,而且,我跑的也快,本来根本挨不了这顿。都是老爹,我刚跑到门口,他一捂胸口就往下摔,我还以为他哪里不舒坦,忙跑回去看他。谁知是装的,一把擒住我好一顿打。”真是冤死了!
唐惜时无语。
唐惜春抹一把辛酸泪,道,“给我倒杯水来。”唐惜时去倒水,唐惜春还嘀咕,“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大哥快渴死了。”扬着脖子喊一声,“别忘了加些蜂蜜!”
唐惜时端了蜜水给唐惜春,根本没有半分同情唐惜春的意思,“反正你回家也没别的事,躺几天就躺几天呗。”
唐惜春喝了半杯水,递还给唐惜时,悲愤的质问,“这是人说的话吗!”
“行了,你就别总念叨了。这几天义父忙的很,挨几下打而已,不伤筋不动骨的,有十天半月就能好俐落。”唐惜时放下茶盏,去掀唐惜春的被子,“我看看,打的很重吗?”
“有什么好看的?”唐惜春扭着身子不叫看。
唐惜时压住唐惜春的腰,很俐落的扒了唐惜春的裤子,扫一眼道,“就青紫了些,歇都不用歇的,你赶紧起来吧,装什么装?”
唐惜春忙拉起被子,在被窝里把裤子提起来,道,“他这样没理的打我,我才要好好歇几天。”说着唐惜春又发愁,“老爹说明年叫我在家念书,不让我再去上清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