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颉嘴边露出满意的笑容来,道:“朕此景乃是仿制西湖湖心亭而作,曾有言道:‘翼然独立似神工,四望湖光面面空,耳目拓开声色外,形骸恍入画图中’,朕听此也是颇为喜欢,便叫工匠修建而成。”
左丘飏会意地点点头,随口吟道:“百遍清游未拟还,孤亭好在水云间。”
“停阑四面空明里,一面宫头三面山。”
左丘飏听闻朝他一笑:“父皇果然好文采,儿臣自愧不如。”
左丘颉笑而不语,就这样看着他,眼神似意有所指,忽然道:“飏儿再来一首罢?”
左丘飏颔首,忽觉得身上有些热了起来,不觉皱起眉头——眼下是深秋,天气早已转凉,怎会突然感觉热了起来?
然而,那股热流不减反增,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腹升腾而起,继而很快蔓延至全身。
“哐当!”
左丘飏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在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只觉得不但身体,连脑子也是一片火热,不禁一歪,靠在了亭柱上。
他知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不可置信自己为何在这时?他见到酒杯碎了,口中不禁道:“父皇……儿……儿臣抱歉……”
左丘颉见状,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来,将手覆在左丘飏肩上,道:“飏儿怎么了,那么鲁莽。”
“父,父皇……”左丘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涌起,横冲直撞,似乎要找到一个宣泄点般,难受万分。
“飏儿,你好热。”左丘颉以手触碰他的脸,不出意外地察觉道一片炽热。
左丘飏感觉一双手凉凉地覆在脸上,舒爽至极,暂且消缺了脸上的烫,带着那股熟悉的冷香。顿时他只觉得脑子一片轰然,心底只有一个沸腾的yù_wàng在叫嚣……
他一把抓住左丘颉的手,猛地将他拉进怀里,紧紧地环住,略微有些凉意的身体刺激着他的仅有的感官,充斥着脑子。
“父皇,父皇……”他无意识地呢喃起来。他怀中是他熟悉的父皇,那味道也是他最喜欢的,是他从小便痴迷的人……忽而感觉自己腰间那物件已然抵在左丘颉身上,他不禁一惊,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发生如此之事。
他忽地一把推开左丘颉,脸上潮红,喘着道:“父,皇……别,别靠近……”
左丘颉被他大力推开,差点摔到地上去,他站稳了,便继续走近左丘飏道:“飏儿,你竟然敢如此对朕。”
“不……是……”左丘飏已然神志不清,但还是坚决地否认道。
“难受吗?”左丘颉忽然走上前来,贴在他身上。
“不……不……”他只觉得身体要爆炸般,不可忍受。
“别忍了。”左丘颉言罢,忽然扳过他的脸来,凑上前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温柔如雪落。
左丘飏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理智瞬间荡然无存。他一把将左丘颉推倒在棋盘上,便狠狠地吻上朝思暮想的唇瓣......
痴缠许久。
理智渐渐重回脑海,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恍然意识到自己疯狂的行径。
“父皇……父皇?”左丘飏颤声道。
左丘颉已然昏了过去,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似是做了噩梦般难受。
“父皇!”他揽过他来,小心翼翼地抵在自己的胸前,抚上他的脸道:“父皇……儿臣错了……你……”
左丘颉悠悠转醒,眼神迷离,看见左丘飏后微微一笑,道:“飏儿……”
“父皇,儿臣错了……”左丘飏后悔得自责起来,小心地环过他。
“飏儿,你说实话。“左丘颉声音喑哑,没何力气道:“你对朕……是何感觉。”他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似是要乞求般。
左丘飏闻言一震,心中波涛汹涌,心里自然也明白今日这事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这样的原因自然是……
“父皇,儿臣喜欢你。”
“喜欢......”
“不是父为子纲的喜欢!”左丘飏闻言激动起来道,“父皇,儿臣今世不想娶妻,就是因为喜欢父皇!”
左丘颉闻言,嘴角一勾,由衷地笑了出来,似乎等到了他那苦苦企盼的答案,虚弱道:“朕又……何尝不是。”
“父皇!”左丘飏闻言心中顿时明了,他紧紧地搂住左丘颉,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记,而后柔情似水地亲昵着。他小鹿般的眼眸熠熠生辉,嘴唇张张合合,忍不住又就着那脸亲了亲,激动得何也说不出来。
那么多年的形影相随,等的便是这一句话。
左丘颉见他如此绝世的俊美容颜,加上这深情的笑容,几乎要把自己给融化成一片春水。这一刻几乎要感动得落泪下来。
“父皇,此次出征儿臣一定不会辜负期望。”左丘飏执起他的手认真道,那双眼睛明亮动人,眼中只映着左丘颉一人。
左丘颉颔首,无言地望着他,一双魅惑的眸子眼波流转,深情满负。
“父皇,等我回来。”左丘飏紧握他的手,上面依然戴着生辰那日他送的枫戒,那耀目鲜红,令他心动不已,不禁吻了吻。
忽然左丘颉伸手将自己的枫戒取出,套在左丘飏指上,道:“戴上它,回来时再给朕。”
左丘飏见状也不婉拒,笑道:“儿臣明白。”
“好。”左丘颉将头埋入他的颈窝处,嗅着深爱的气息,露出一丝不被察觉的笑意。
梦圆月华,他只觉此生无憾。
次日。
“五皇子此行,为国为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