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搞到手的,估计也是这两年吧。不是这样的好东西,又哪里需要玉匣子呢?亏他是个有良心的。”自认见多识广的圣人摆摆手。
他这些天一直没敢再踏足毓庆宫,怕的不是其他,就是再看到儿子骨瘦如材地模样。他现在已是每天晚上不见一下白术,听一下他这一日的状况都夜不能眠,如何还敢再刺激自己?他又不是嫌活太长了!
看圣人说得如此笃定,戴权缓了缓道:“那匣子还挺大,是不是问问看白术?”
他一心为了圣人,当然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真是绝世难找的好药材,是不是也能分出来给圣人一份儿?
圣人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不允他有这心思,道:“他那身子是这些年被朕给常年折腾出来的,纵然是神仙妙药也不是一两日能补回,朕这身子,你还不知道?想要长寿也非一日之功,那一两样药材又能当个什么事儿?还是说朕富有四海,还要贪图自己儿子的救济药材?”
戴权被训地哪怕在他背后也是连连请罪,道:“奴婢知错了,断然不敢妄行。”
圣人对戴权显然也是非同一般,转移话题道:“那几个小子还安分吗?”
这句音调格外阴沉,以至于戴权虽然瞧不见他的脸色,但也知道肯定是好不到哪儿去的。
依然照实说了,“三皇子最近每日都来宫里请安您是知道的,除此之外就是纳了柳侍郎家的一个姑娘。”
“户部侍郎柳诒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