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你小子一天天就没个正形,没个稳重的时候!”
见沈母情绪好转了不少,沈明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妈,晚上我不走了,你炒几个菜吧,这天天在外面吃,吃一肚子地沟油!”
“你还知道地沟油啊!”
“老太太。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地沟油也有地沟油的好处。
法国巴黎有一餐厅,前段时间出了点事,谁在那吃东西谁回家坏肚子,顾客一急就把老板给告了,告他食品安全有问题。
老板在法庭上说:他们是诬告,谁说他饭店的食品不安全。附近的华夏人都在这吃东西,就没一个坏肚子的,是你们自己肠胃不好,这怪得了他的食品吗?
法官一调查果然是这么回事,回去就把那老板放了,那老板为了表示感激还请附近的华夏人吃了一顿大餐!”
沈母诧异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啊。怎么咱们华夏人就吃不坏肚子呢?”
沈明嘿嘿笑着:“咱华夏人都吃地沟油吃出来了,那么点食品问题根本对咱们造不成任何影响,咱们已经百毒不浸了!”
“滚,平白自个埋汰自己呢,咱们华夏人就那样啊。都是自己做贱自己。我看啊,你那个朋友华文昊就不错。你看,在港三天给近两仟人看病,而且没一个诊错的,现在国内的报纸也都报道他的事,他这中医可真是学到家了,要比得上当年的国医大师乔博渊老先生了,人家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事,你有这样的朋友也跟着学学,别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
“啊哟,我的老太太,这几天是怎么了,天天文昊文昊的叨念着,刚才我们哥俩通电话我还说呢,到底我是您亲儿子,还是他是您亲儿子啊,您这一面都没见过他,怎么看上去楞是比我这亲儿子还亲呢!”
杨佩瑶心中就是一阵酸涩,她迫切的想见华文昊,因为她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就像来自血缘深处那一种血浓于水的印记,她觉得华文昊就是她哥哥的孩子,虽然那个女人一再否认那个孩子还活着。
杨佩瑶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在没有确定之前,她不可能同任何人讲,就算她的父亲,她也不能讲,她不能让老人再一次承受打击了!
“行了,说你几句也不成,一会儿把宁儿也叫过来,晚上一起吃饭!”
沈明一听吓了一跳:“娘唉,算儿求您了,别让她过来成不成,就咱娘俩吃点饭,您叫她过来干吗?”
“瞧你那样,就那么点出息,你不打我打!”
“得了,我打,我打还不成吗?”
“对了,你不是说那文昊今天来京吗?打电话让他也过来吧,我还真想见一见那孩子!”
沈明喝了口水,摆弄着手机道:“老娘唉,你不知道,为了这事我差点打上卫生部!”
“一天天的就胡闹,不怕你爸打断你脚,那地方是你闹的地方吗?”
“娘啊,你是不知道,这不文昊今天过来吗,他是我邀请过来给您看病的,您这天天叨念他,我这不就想让他来吗,可到好,人到了天京,让卫生部给扣了!”
“卫生部扣他干吗?”杨佩瑶楞住了,隐隐有些担心。
“您不知道,香港那边发现了一种恶性传染病,听说挺严重的,全世界几个地区都发现了这种病例,死亡率挺高。
他不是从香港过来吗,乘坐那班次的飞机恰好的一个感染者的家属,香港那边要求扣留那人,怕这病源传播出去,所以那机上的人全都给隔离了,我这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可人家卫生部不放人。
后来我们哥俩通了电话,文昊说的对,等隔离期过了他再来,要是他真携带了不是怕传染你吗!”
“什么话,他怎么能携带!”杨佩瑶心‘扑通’一下,立刻就紧起来。“明儿,你那朋友要是和那些人隔离在一起,要是真有人感染了,那么他不是也危险吗?我看你还是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再说!”
沈明奇怪的看着母亲:“老太太,您今儿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骂我乱来吗,怎么这一转眼的工夫就鼓动我去闹事去了。您要是特批了,我还真去卫生部闹上一闹,我看看我沈大公子到底有没有这能量把人给弄出来!”
沈佩瑶自知说走了嘴,瞪了沈明一眼:“你敢!”心下暗自祈祷,希望华文昊平安无事,在她心里,她已经把华文昊当做自己的孩子了,那是血缘里的一种紧密联系。
当华文昊等人被隔离在天京郊区的疗养院时。香港卫生组织对全港进行了大规模的排查,在各大医院发热科内一共发现三仟多名高热病人,其中有十二人被怀疑为感染者。
不到一天的时间,在香港就发现了这么多的携带者,全港进入了高度戒严状态,香港与大陆的通道,对进出人员进行了严格的检查。一但发现体温不正常的人立刻进行隔离。
从华文昊下机到隔离开始,24小时内全世界共发现感染这种病毒的人超过210人,其中在港确定的人数已经超过了30人。
大陆官方在联合国卫生组织的要求下,于次日凌晨开始通报感染人数,各省市地区、直辖市接到紧急文件,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卫生系统忙得不可开交。
经过排查,华夏境内发现感染人数超过50人,亚洲地区最多,一共139人,欧洲42人。美洲38人,澳大利亚5人。其余分布在各个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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