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还要说话,卓文君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角。两人望着苏任出了门,笑呵呵的走了。
从自家对门的房屋被醉香楼买下之后,卓王孙就很生气。醉香楼是苏任的产业,在百花巷开这种高档次的酒肆,谁都看得出来目的。在家里挣扎了两天,卓王孙还是准备去找唐蒙。既然苏任已经行动,他们就不能再犹豫了。因为另外一家醉香楼分店就在唐蒙的家门口。
唐蒙的病还没好,整个人消瘦了很多。高高的颧骨和深陷的眼窝,证明那次惊吓对唐蒙造成的影响是多么深刻。从那天之后,唐蒙不但睡觉不敢熄灯,连人都不能离。为此在他的卧房里专门留了两个仆人,当唐门睡觉的时候,这两个人需要弄出些动静。
坐在唐蒙的床边,卓王孙紧皱双眉:“唐都尉,咱们的事情得抓紧了,苏任已经行动,若是被他发现,唐都尉恐怕出不话来。
卓王孙把眼睛一瞪:“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苏任来了醉香楼开在我们对门,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不是苏任,是,是小姐”
“什么”
“是小姐和那个司马相如,这醉香楼是他们二人开的,司马相如是掌柜,小姐是档垆”
“再说一遍”卓王孙一阵眩晕,险些站不稳身子。管家连忙扶住,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卓王孙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