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姐,这可是啤酒啊!”李伟杰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委屈地说道:“啤酒没有什么度数的,大哥酒量一看就很好,这点啤酒没事?”
“没事!”胖子抢过杯子又干了一杯,然后拍拍胸脯说道:“今天见到黄小姐和李伟杰高兴,喝几杯啤酒算不上什么!”
靠,死胖子,人家都结婚,哥都叫她黄太太,你凭什么叫黄小姐!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妈的!看不起老子,等会儿就让你知道哥的厉害,李伟杰现在不但是“花中圣兽”还是“红白酒窖”。
不到一个小时,十瓶啤酒已经喝完了,基本上都是李伟杰和胖子在喝,司机不能喝酒,黄太太和袁紫衣两个女人加起来还喝不到两瓶,他和胖子一人喝了四瓶,又叫服务员再搬来一箱,然后继续喝。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却只刻聊家常,不聊生意。胖子那边不急,李伟杰也不急,倒是黄太太,几次想把话题引上去,却被他打断,李伟杰偷偷从桌下把手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腿。
包厢的空调开得很大,气温很低,黄太太因为坐着的缘故,裙角提了上来,露出一截大。腿,李伟杰的手一碰到,感觉到她的皮肤犹如瓷器般光滑,带着微微凉意从指尖直沁心底,舒服到毛孔都舒张开来,恨不得把它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一番。
黄太太的身体轻颤,猛地转头瞪了李伟杰一眼,羞红的脸迪升起一股怒意。
李伟杰尽量维持自然的表情,看准黄太太垂下的胳膊,抓住她的手腕,分开她如葱瓣般白嫩的手指,在黄太太手心上悄悄用手指写了“稳住”两个字。
诧异的望了李伟杰一眼,他对她点了点头,黄太太的身体放松下来,在李伟杰腿上掐了一把,不知道是在教训他刚才占她便宜,还是搞不懂李伟杰要卖什么关子,把他的手一推,继续和袁紫衣喝酒聊天去了。
不得不承认,胖子的酒量不错,至少喝了八瓶。这家伙除了上过一次洗手间,脸上没看出有什么异状,不过当然比不上李伟杰,他一次都没去过呢!但这样不是办法,既然是来挡酒的,不把这家伙摆平,实在是显不出哥的用处。要是白的,两个胖子绑一块儿也翻了。可是啤酒是袁紫衣叫的,黄太太没反对,他没开口。
李伟杰眼珠子一转,对胖子说道:“钱哥,要不咱换点别的?这啤酒喝多了,肚子胀!”
胖子抬头看着李伟杰,看来他也知道他不好对付,但是又不想服输。男人就怕酒桌上认怂,一旦认怂了,下面的谈话就被动了。
拍拍两只油腻的猪蹄,胖子故作轻松道:“好啊!我也不喜欢喝啤酒,要不,咱喝点白的?”
李伟杰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老子就怕你要红的!红酒虽然比啤酒度数高,但是离白酒还是有差距。
随口叫了一声服务员,李伟杰低声耳语了几句。
一会儿工夫,服务员用托盘端来两瓶白酒,胖子一看,泸州老窖,脸色微微一变。
黄太太和袁紫衣一看竟然来了白酒,同时变了脸色。
刚想说话的黄太太被李伟杰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小手,意思是让黄太太放心,她抿了抿嘴,终于还是不说话了。
袁紫衣本来是坐着的,两条白皙纤细的玉臂放在身前,修长的双手搁在膝盖上,一条制服套裙露出膝盖下面两截雪白如玉的小腿,线条十分的娇美,现在她却站了起来,说道:“伟杰,你真想把你钱哥灌醉啊!又是啤酒又是白酒,谁受得了?”接着转头对服务员说道:“把酒退了!”
服务员为难的看着李伟杰,他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着痕迹地再袁紫衣高。耸圆满的酥。胸上掠过,暗地里狠狠地咽了口涎水,耸耸肩膀对胖子说道:“哥,嫂子不让你喝,我没办法,要不咱就听嫂子的,喝点啤酒算了?”
“拿来了还退什么退?”胖子看了袁紫衣一眼,大咧咧的对服务员说道:“晚上没什么事,喝就喝!来,把酒倒满!”
“好的,老板。”服务员应了一声,俐落地将托盘往旁边的服务台上一放。
袁紫衣瞪着胖子,只喊了一声:“你……”就听见包装打开的声音,这包装一打开,酒就算已经开了,袁紫衣只能无奈的白了胖子一眼,转头对李伟杰说道:≠喝点,你钱哥的胃不好!”
李伟杰点了点头,道:“这酒度数不高,少喝点对身体好。”胃不好?那是装的!一盘虾老子就只吃了一只,都让这头猪给拱了。这还叫胃不好?那世界上就没人胃好了。
“你当你袁姐是白痴啊!这是泸州老窖!五十二度!还不算高?”黄太太白了李伟杰一眼,波光柔美的黑亮眸子如两汪泛着涟漪的湖水,有那么一瞬,他感到自己心神一敛,心脏几乎超负荷地剧跳起来。黄太太虽然自己不喝酒,但是却也算得上半个行家,家里是开公司做生意的,对于华夏国的国粹酒化自然不会您。
李伟杰笑呵呵的拿起一只空杯子,对袁紫衣说道:“要不袁姐你也喝点?”喝了酒,说话也更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