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刚转过头,也红着眼睛对那个男孩子说。
“好了,鲁刚,你说,到底因为什么你们这么急需用钱?”
李伟杰没等鲁刚说完,就打断了鲁刚。
“好,我说!小成子有一个妹妹,刚上初中,突然得了尿毒症,要换肾,需要一大笔。可是,刘叔和王姨,呃,就是小成子的爸爸妈妈,他们两都是老老实实的企业工人,现在都下岗了,而且还有一个奶奶,得了脑溢血躺在床上好几年了,所以他们家根本拿不出钱替小莲子治病。我们这些人给小莲子七拼八凑地凑了一些钱,可是还差将近二十万。所以……”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下面我再问你,你们这么多人靠什么生活?”
李伟杰又一次打断了鲁刚的话。
“在街面上混的,还能这么着,除了有时给别人卖卖力气挣一点儿外,倒买倒卖也做过,再有就是偷一点儿,抢一点儿,骗一点儿,找附近摆摊的小贩们要一点儿保护费,还有就是象今天这样,替人打架、找场子也能捞一点儿。”
“你们都没有正经职业?”
“没有。我们都是从小一起混的,没有上过多少学,没有其他能耐,就是有些力气和小聪明。”
“除了偷、抢、骗之外,你们从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害人的事?”
“没有!我们是干过坏事,可是都是小偷小摸,即使去打架,把人打出血或者骨头断了什么的到是有的,但是从来没有把人打残过。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觉得害人一辈子的事,干了缺德。今天我们一到这儿,我就看出来,您和杨小姐根本不是象那人说的那一回事儿。”
“好了,这张卡你留着,密码六个一,过段时间,我给你电话。”
李伟杰留下了鲁刚的电话号码,然后扔给他一张银行卡,声音虽然淡漠,但是却有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说完,拉着杨玉卿母女两走了,杨凝冰和夏纯两女也紧随其后。
鲁刚使劲点头,但看李伟杰就这么走了,他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
过后好半天,跪在地上的小成子才站起来,拍拍腿上的土,疑惑地问鲁刚:“鲁二哥,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也没说怎么处理咱们?而且还给了张卡,你说里面有多少钱?”
“不知道,估计就没咱们什么事了。不过他临走时不是说要我带几个人明天还到这儿来吗,估计他可能要我们替他干什么事。”
鲁刚也在嘀咕。
这时又有人问道:“刚子,你怎么刚才不让我们动手呢!还不让跑,这是为什么?”
鲁刚也不多说,走到那块大石头前,低头看着那个手印说:“你们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那十几个人一齐围了上来,当看到石头上的手印时,所有的人全惊讶出声:“我的妈呀!他们是人吗?”
“幸好没有出手,不然,就这来上一下子,我就回姥姥家了。”
“这是真的吗?”
“打不过,我们躲还不行吗?”
鲁刚还是低着头,伸手抚摸着手印边缘,声音冷静地说:“你们没看见被打趴下的几个人吗,你们比他们能跑得快多少,一个小姑娘就把那几个人都撂趴下了,人家还有四个人没有动手呢!你说能躲得了吗?而且,就我看,那个动手的小姑娘,还有弄出这个手印的女人,是人家五个人里最弱的。”
于是他把他所看到的和想到的都说了一边,围在四周的人闻言都倒吸一口凉气,回想起来均觉得脊背生寒。
鲁刚等十几个人围在长条木凳后怕,暂且不提,且说李伟杰一行人,他们五个人坐在镜湖边的悠闲兴致被无端打扰了,全都有些扫兴。
离开镜湖湖边,原本计划是下午大家各自去办事的,岳培业那边已经打电话过来,说专利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但是上官甜甜这个宝贝丫头硬是死缠着李伟杰不放,没有办法,李杨二人只有带着其他三女。
一路上,上官甜甜左手拽着李伟杰,右手挽着杨凝冰,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李杨二人只好充当临时的导游,一路上给上官甜甜介绍周围的环境和建筑物、以及与其相关的历史故事或典故。
夏纯和杨玉卿跟在三人身后,由于她们两也不熟悉东莱大学,所以也不时插上两句。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走着,杨凝冰的冷艳性感、夏纯的青纯飘逸、上官甜甜的天真活泼、杨玉卿的成熟妩媚无不成为他人注目的焦点,李伟杰五人自己已经对自家人的相貌习以为常,但是四个美女陪伴着一个男人,尤其是四女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引来不少男男女女围在路边不停地指指点点,道路两旁建筑物的许多窗户里也都有人探头向外望。
这种情形是李伟杰一家人所始料不及的,虽然给他们的东莱大学之行带来一些不便,不过一段时间以后他们都适应了。
李伟杰一行人先去了师母苏玉雅家里,丑媳妇是要见公婆,再说他的女人可是一个都不丑。
每一次见美妇师母,李伟杰都有惊艳的感觉,其实苏玉雅比之张玉娴,皇甫雨薇都在伯仲之间,并未谁比谁漂亮,可是为什么每次见她,总是情难自禁。
身材高挑的美妇师母一张让李伟杰越看越爱的瓜子脸,披肩圈发,腰细胸挺,臀部圆润而微微后翘,此时在家里,穿着家庭便装,既妩媚又不失性感。
她也偶尔向李伟杰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