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法杨从来没有自渎过,更不用说去触碰他人的事物了。路晋森看出了他的反应,也不强迫,最后只能叹口气:“让我洗个冷水澡吧,我等下自己开车回去。”
周法杨着急忙慌地就点了头,还没来得及清洗身后的沐浴露,就拿了浴衣,匆匆出了浴室。
待在浴室里的路晋森将水温调低了些,无奈地笑笑。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周法杨看着自己被浴衣遮挡住的胯间,愤懑的骂着自己:“周法杨,你就不能争气点吗,你是性冷淡,可你tm怎么搞的和不举似的,啊!!!!”
侧身倒在沙发上,躺直了身子,用手臂挡住光线,深吸一口,叹了口气。
想起方才和路晋森在晚宴上,和在浴室里的种种。说实话,也许是因为两人相识多年的缘故,周法杨接受路晋森的时间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只是他暂时还接受不了过度亲密的肢体接触和那份恐惧罢了。
天花板的灯光照的人精神恍惚,周法杨一边想着刚接手的案子,一边浑浑噩噩地,竟然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再睁眼,在眼前放大的还是路晋森的脸,口腔被侵入,路晋森发丝上的水珠滴到自己的脸上,相互缠绕,明明抵触却无法分开的舌头。上颚都被路晋森的舌尖掠过一遍,因为吸入的空气过少,却只能使劲长大嘴巴,任凭路晋森越吻越深。
原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晕过去的时候,路晋森却离开了,将周法杨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笑说:“我刚才刷牙了。”
原本在擦拭嘴唇的周法杨停下了动作,质疑到:“是吗?”
路晋森点点头:“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走到门后,却又说了一句,“记得洗个澡,你身体里的沐浴露待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法杨脸色通红,赶着人出了门,却不能理解路晋森怎么能面无表情地说出那种话。
第二天一大早,周法杨就赶去法院打了官司。唐薛跟在身后,即便不满,却也只能乖乖地当个小跟班。
法庭之上,辩方律师当众调戏周法杨,说他长的太过女人气,被周法杨当场警告,并指控他蔑视法庭,让对方吃了一个大亏。
唐薛却是坐在一旁,乖乖点头,表示赞同辩方律师的话。周法杨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狠狠地瞪了一眼,直到下班都没再和他说一句话。
公司的人都以为周法杨在庭上吃了亏,可唐薛知道啊,却还作大死地在下班后提出了一个疑问:“周状,你和路晋森,不会是在交往吧?”
正忙着加班审批文件的周法杨呆愣地看着唐薛:他真的知道昨晚的人是自己。
心慌的周法杨却只能故作逞强:“怎么可能,大家都是男人,我昨晚喝多了而已,晋森扶着我呢。”
“周状,我没说昨晚的事情,而且你都没问我怎么会认识路晋森。”唐薛咄咄逼人。
周法杨却越来越心虚:“你们的爸爸不是世交吗?你们认识不奇怪啊,哈哈,对吧。”
唐薛眼睛一眯,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呦,想不到您还知道我爸和他爸之间的关系啊,看来你们关系也挺好嘛。”
“没有,他只是我学弟,我们认识好久。”
“我昨天看见你们接吻了。”周法杨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唐薛抢了先,一直假装写东西的周法杨,硬生生地用力将笔芯的头压断,水墨溢出,在文件上散开来。
“我还看见他从你家出来,头发很湿,还换了身衣服。那衣服是他放在你家的吧,你敢说你们没有同居?”
“我们没有同居!”周法杨的眼睛已经红了,和唐薛对视,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就算你们没有同居,你们也上过床了,不是吗?”唐薛开门见山,让周法杨无法应对。双手紧握的笔因为手中的温度,变得更加温热。
唐薛却紧咬不放:“周状,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讨厌路晋森,不如我把这件事曝光出去,让他名声毁于一旦要不要?”
“不可以!”
“放心,我不会说另外一个人是你的。”
“那也不可以!”周法杨害怕,路晋森放弃了那么多才走到今天,怎么可以这样子毁掉他。
“可是,我真的很讨厌他啊。”唐薛笑说,“不如,周状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放过他。”
“什么要求?”周法杨发问,明显对这个要求很感兴趣。只要等藏住这件事,有什么不可以的。
“和我做——爱。”
第六章 帮我口吧
做爱?
开什么玩笑?一个路晋森不够,还要来一个唐薛。周法扬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顺带附赠一个白眼。
唐薛不介意,死皮赖脸的事他没少干。手上有把柄,还怕日后成不了事?
“哦,对了路伯父好像不知道路晋森喜欢男人,不然我就改天和路伯父说说吧。对了,你和路晋森那么熟,伯父应该也认识你吧。”唐薛的每一句话都考验周法扬的心防。
“不可以!”一直以来,路伯父都对他照顾有佳,如果让他知道路晋森和自己混在一起了,就算不打死自己,也会打死路晋森的。
“你这个也不可以,那个也不可以,我很为难的,周状。你知道,人的秘密憋的太多是很容易抑郁的,我肯定要找个人诉说啊。”
“你别太过分了!唐薛。”周法扬炸了毛似的,憋着一口气,眼睛微红的盯着他。
唐薛知道自己逗弄的有点过了,赶紧打住:“我就是开个玩笑,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