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冷眼朝幕雪逝一瞪,幕雪逝立刻老实了。三皇子质问道:“为何往厨房跑?”
“饿了,我习惯了,在你的小院里,他们做东西我经常去偷吃。”
“为何去偷吃?”三皇子蹙起眉头。
幕雪逝一脸坦然地答道:“不知道,感觉站在厨房用手偷偷拿盘子里的东西会觉得很刺激。以前我妈……呃……没什么了。”
幕雪逝俨然发现自己不能透露太多以前的事情,不然三皇子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失忆。
听了幕雪逝的话,三皇子冷冷说道:“以后在偷吃,惩罚五十手板。”
“这……这都管啊!”幕雪逝不满意地叫唤,“我也偷不了多少日子了,你也不近人情了吧。”
三皇子冷哼道:“你若真的为自己洗了冤情,日子便没有尽头了。”
就算我洗了冤屈,我的日子也会有尽头的吧,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幕雪逝望着三皇子英俊的侧脸,使劲叹了一口气,蔫头耷脑地朝正屋走着。
吃过午饭,幕雪逝和三皇子并没有休息,而是来到了小院的另一个正厅,小院南北两侧房屋对称而建,中间是一个院子。正厅有两个,侧室有四个,幕雪逝和三皇子待得那间屋子是其中一个正屋,而现在他们进的这个正厅,就是幕太师遇害地点。
屋子中央的大案上摆着幕太师的灵位,因为最初就断定是幕雪逝所为,这间屋子已经有无数人进出过。有人来这里祭拜,有人来这里打扫,所以案发现场已经被破坏一通,找线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幕雪逝既然担下了这个重任,就认真地听三皇子给他描述案发当天的所有经过,
据下人所说,幕太师遇害当晚,是武偲进入幕太师的内室,看到幕雪逝一脸漠然地盯着地上被烧得体无完肤的太师。后来武偲就指定是幕雪逝所为,幕雪逝事后也没有辩驳。
“就这样么?”幕雪逝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三皇子点头。
幕雪逝一拍桌子,很是神勇地站了起来,一脸愤慨地说着:“我就瞧那个叫啥偲的不是啥好东西,大晚上往我爹的屋子闯,他说瞧见了我烧的就是我烧的么?我又不傻,我烧了之后干啥不躲,还在那等着被人逮么?我一定是被冤枉了!哼哼……”
三皇子瞥了他一眼,幕雪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又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听三皇子说话。
“当初你的确没有任何辩驳。”
幕雪逝没忍住又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一定是被逼迫的!”
三皇子大手一出,猛地将幕雪逝按了下去,眉头紧锁,一脸不悦的神情。
“当初接手你案子的人是我,我还没有质问,你就承认了所有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