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抽出缠在自己腿间和臀~缝中的‘红绳’跳下冰凉的火炕,抓起桌子上的锦盒就将这条发带塞了进去。
然后月歌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洗漱一番便迫不及待的带着礼物去找红珠了。
“干什么?”红珠冷眼看着一脸痞子相的月歌没好气的吼道,眼角的余光并未从月歌手中那只华丽的锦盒离去。
“你不要?”月歌拿起那只十分抢眼的锦盒在红珠的眼前晃动着,明明是想说送给你的,可是从他的嘴里过滤出来就变成这般的轻浮。
“不要~”强大的自尊心要红珠心口不一的咆哮出来,她不想承认自己第一眼便被月歌手中那只华丽的锦盒所吸引,更加气不过月歌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
“真不要?”月歌笑嘻嘻,他很了解红珠,他知道她在口是心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红珠没仪态的吼了起来,更是抬手打开月歌在她面前不停晃动的那只手。
“你不要我可就送给绿珠妹妹了~”月歌仍旧笑呵呵的说着,要人完全看不出他想要送人礼物的诚意。
“随便”红珠气的直跺脚,月歌却大步缠了上去。
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一直在夜螣的耳边响起,不断的,频繁的响起,就是这个声音和这个声音所带来的温暖要奄奄一息的夜螣一点一点的恢复过来。
冰凉的身子被人硬是用扭曲的姿态缠在了丝丝缕缕的乌发上,有些痒,有些扎,~软~软~的,但是很舒服。
然后冰凉的身子开始被温暖一点一滴的包围住,纯阳的精气被自己贪婪的吸取过来,随后开始融化体内的冰冻,僵硬无法动作的身子也得到了丝丝舒缓。
好温暖,渴望更加温暖的境地,本能的沿着柔软的发丝下滑,感觉着那隐藏在双丘中的炙热之地,可惜,只可惜还未全部进到里面便被人拖拽出来。
再次被丢进那封闭的锦盒中,夜螣的意识也渐渐清醒着,然后他又在梦中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好像在争吵,好像在嬉笑,很轻浮,听起来还夹杂着丝丝愉悦。
想要睁开眼睛,试图从锦盒中挣脱出去,可他的身子仍旧虚弱的很,很饿,似乎脱离母体之后就没进过食,无力的夜螣只得在迷迷糊糊间听着锦盒外那争吵不休的声音,更要忍受那一bō_bō突如其来的‘山摇地动’,孱弱的身子在狭小的锦盒中跌来撞去。
最后,夜螣感觉自己落进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浓烈的香气令他更加头晕目眩,捧着锦盒的家伙似乎在奔跑,要它在锦盒中颠簸的要命。
捧着锦盒的红珠光顾高兴了,不知怎么地就跑到了青顼山的山脚下,直到确定讨厌的月歌没有跟来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