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惘依旧保持着淡漠的说:“是顾惘消息不通,耳目闭塞。”
霭乾轻轻的笑了笑,看向顾惘道:“此事秘不外宣,江湖众人大多都还不知道的,不是顾大哥的耳目不通,而是此事确实没有多少人知道。”
顾惘不认为霭乾会骗他,何况若真是骗了,顾惘也不可能在相处中没有发现问题,以他的经验,和长期敏锐的直觉,他知道,二十年后的霭乾和仁知阁没有半毛钱关系。
可是现在为什么霭乾短短数月余更是从一个青楼里的小侍童,变成了仁知阁的阁主。
天色漆黑,像是俨黑的墨汁一样,在月亮的笼罩下,只有几点小星在空中闪烁,房中烛火轻晃,光线晃动,缠枝的莲花烛台的高低错落,虽然光线晃动,却办分没有影响视物。
顾惘当真是不解了,见得未来的友人现在过得好,地位高,顾惘自当是为他开心的,可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奇怪,难免让他多思虑了几分。
他记得霭乾未来经过的事情,与现在并无差异,只不过因为顾惘的干预,中间多了几分波折,但若说没有差异,却也不是,其间最大的差异是经顾惘插手后,离开青楼的时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