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逞强的好。”
殷折天楞了一下,想要反驳,却看见傅白担忧着自己的眼神,闪过一丝羞涩,便对傅白不自在道:“正如顾兄所说,只好麻烦你了。”
傅白看他疲乏无力的模样,心中想着是搀扶着他还是干脆背他?殷折天既然是内力空竭,那么还是背着他来得好一些。傅白把铃铛别在腰间,让殷折天拿着剑,就把殷折天背在了背上。
洁白的袍子被殷折天蹭出了大片的淡淡的血污痕,殷折天在傅白背上给顾惘投过去一个点赞的眼神,然后俯下头,埋在傅白的颈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顾惘撑着站起来,内息不在乱窜,虽然身上的痛处没有消失,但是他对这样的痛处还是能坚持的。
四人便这样一路的走着,顾惘没办法用轻功赶路,傅白背着殷折天也就跟着顾惘慢慢的走,走了有大半天了,日头都已经西斜了,
天际的余光投下,艳红的云霞在山于天的交界处聚集,小怜一路在他们身后跟着他们走了那么久,肚子早已经饿的受不了了,原本看着顾惘坚定的背影她还能在坚持下去,但是一直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绝对会被饿死的!
小怜喊停了傅白,问他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在继续赶路,傅白背着殷折天走了那么久,情况也不是很好,但他一路看着顾惘半步都不停的往回赶,就知道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傅白摇了摇头。
殷折天一路被傅白背着,蹭够了便宜,看见傅白是真的有些累的,他便从傅白的背上下来了,开始自己走路。
小怜见三人都一点不着急吃东西,心中怒气蹭蹭的往上走,天知道她饿了多久了,可是这三人却一点没反应,就算自己不饿也要顾及一下别人吧!她对着三人喊道:“我饿了,要走你们继续走吧,别说我没提醒你们,我们得还要一炷香的时间才可以离开天山崖,从山腰到天山顶的时候就已经晚上了!饿晕了可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往上走自然比往下走费力,何况下来的时候还可以用轻功内力,速度比现在可不止快了一点半点。
这样不吃东西赶路,怕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殷折天看着顾惘的背影,道:“顾兄,若是你家庄主那边有变,你这样回去能做什么?若你养好精神,才有一战之力。何况现在在天山上,就算有人针对你家庄主,动作也不会太大,只要在天山上都还是安全的,顾兄你还是先歇歇吧!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顾惘深吸了一口气,算是无奈认同了殷折天的说法,他何尝不明白呢?关心则乱罢了。他现在的确需要休息,不然可能支撑不下去。
他想起儿时,对顾上铭的惊鸿一瞥,他是憧憬着顾上铭的,在那时他的心中,他的母亲柳珍虽然一直对他很冷淡,但是顾上铭的故事却像是神话一样矗立在他心中,从还不会说话的时候仆人们都开始给他说那些故事。
他是如何如何的厉害,他是如何如何的重振家业,他如何的执剑俾睨江湖,他眼角那一颗朱红的泪痣又是多少女子的心头血。
顾上铭是强大的,却不是故事中如同纸片一样单薄片面的人物,这份血缘,让他如同在接受宿命给出的任务一般。
他要去保护顾上铭,保护那个少年,他没有见过传说中的那位纵横江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柳絮山庄庄主顾上铭。
他认识的是看起来单薄荏苒,性格有稍微有些柔软的顾上铭。
四人全都坐下休息,小怜看着大家都累了,一路就自己最轻松,就主动的说:“你们先休息吧,我去打兔子来吃。”
傅白委婉的拒绝了小怜的主动请缨,而是让她去拾一些柴火,语气和善得让小怜根本没办法拒绝,只好答应了傅白的提议。
傅白打来的一下兔子和野鸡,众人烤着,众人围作一圈,小怜也加入了进来,柴火在噼里啪啦燃烧着,偶尔炸出一个火花,兔子和野鸡在火上被烤得直冒油光,散发出阵阵香味。
金黄的的焦皮在火光下看起来格外的诱人,傅白和小怜拿着棍子,不停的翻动,在意外没有什么调料,但是吃烤出来的东西也不需要调料,光是肉的香味就够了。
傅白翻动了两下,觉得已经烤得差不多了,就把烤好了的递给了小怜,让小怜受宠若惊了一把。殷折天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说什么,傅白向来如此,若是一男一女同时落水,他绝对先救女的,如果他爹他娘也一起掉入水中,他也会救他娘而不管她爹的死活。
完全是对女人好的不能在好的一逼。
小怜看傅白的态度,也没有推脱,直接接过了傅白手中烤的金黄的兔子,她把肉分成好几份,一人递了一份。
殷折天拒绝了小怜分给他的那一份,而是继续等傅白手中正在烤的野鸡。
顾惘正在打坐,小怜连唤了好几声,他才睁开眼睛,眼中一片寒冰之色,在橘黄的火光映衬之下,混杂中是一种奇异的颜色。
小怜看着顾惘的模样,心脏又不自觉的加速,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顾惘大约是她至今为止见过最有男人气概的人了把,虽然他还是个少年。怜惜着他因为自己的父亲而受伤的小怜把金黄兔子腿撕成小块小块的,递到了顾惘的嘴边。
身为男人,有女子把东西喂到了他的嘴边,而且那个女的还长得不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觉,不吃的属于有毛病,小怜是这样思考的,而且这个逻辑对于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