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节骨眼上了,阚飞哪还有空考虑薛里来怎么想这事儿,他哥是个精神失常的人,谁他妈的要是敢趁人之危他他妈就拿到刀宰了那人去。
他跟阚翔相依为命,谁都不能动他哥。
以前当马仔跟着大哥混,刀口舔血的日子犹如家常便饭,陪他淋浴的是他哥,陪他挨饿的是他哥,陪他挨打的是他哥,他要死了,守在他身边的就只有他哥。
残酷的生活不是,全天下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爱男人都会垂涎他哥的美色,阚翔为了他出去偷吃的偷喝的,被揍得半死,没人着迷他的长相,没人可怜他是个疯子,下手狠得能把阚翔的鼻梁骨打碎。
幸好他是个疯子,他发起疯来没人敢惹他,正常人都明白,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
要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伍立伟认为他赶上了“节目”的高潮部分。他推门进来那功夫,正赶上阚飞掰开他哥阚翔的屁股蛋子小菊花绽放的那一瞬。
饶是伍立伟这样的雄性都被这场面给震住了,跟地上坐着傻了眼的薛里来一样,对沙发压落那哥俩儿目瞪口呆!
不过下一秒,这汉子偷偷在心里面乐了······
作为报复,被当众(统共就仨人,算上两只狗才五个)扒了裤子的阚翔狠狠地放了一个臭屁,差点没熏阚飞一个跟头。
气归气,不过在检查之后阚飞的心踏实了,完好无损的一朵小雏菊。
“那面那位精神病先生,说你呢,沙发上那位,起来,有话说,咱俩谈谈。”阚飞烦躁的点燃一根烟,这事他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这会儿小菊花是完璧归赵,谁他妈的知道下一秒能不能被践踏啊?
精神病人也是有尊严的,不过阚飞了解他哥犹如农民了解大粪,缓和了硬邦邦的语调,积极主动地道歉:“哥刚我错了,你可别生气,要不你打两巴掌成不?”
薛里来呆愣愣地帮着阚翔提裤子,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整个人惊魂未定的,才刚刺激的画面一遍遍在他脑中闪现,然后串联。
阚翔黑着一张脸,他觉得阚飞要他丢人了,提好了裤子,气势汹汹地就来到阚飞的面前,瞪着他大喝:“流氓!”
啪,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下去,好悬没把阚飞的眼角膜从眼眶子里给干出去。
“打打打,稀罕你就打,不过咱俩好好唠唠嗑,给我严肃回答问题,跟我说说你咋知道插屁股这种事的?谁教你的?”
阚飞闷着头,愁眉苦脸着在吞云吐雾,瞧见了伍立伟也没吱声,倒是薛里来嘴巴甜的与其打了一个招呼,见伍立伟冲他摆手,他鸟悄地绕了过去,然后低声跟伍立伟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谁教的?我这么厉害不用谁教,我自己就会啦!”啪,又一巴掌,把阚飞向左偏过去的脸矫正回来,“流氓!”
“好好好,咱们换个说法,没人教你,你自己就会?怎么会的?你跟人演练了?”
“必须得跟人吗?一个人不可以吗?”精神病变成了好奇宝宝,大眼珠子滴溜圆。
“爷爷,算我求你了成不?你赶紧告诉我你咋知道的?别跟我说是如来佛祖梦中把你给点化了。”
“电视里就这么演的,我看到了。”
“电视?”包括伍立伟、薛里来在内的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从阚翔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理解这事儿,排除法呗,电视?绝对不是传统电视台,网络?也刨除,没有浏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