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张震麟满脸的惊骇之色:“这毕竟是在全真教的眼皮子底下啊,怎么能出了这种事情呢?”
“全真教?全真教就是万能的吗?且不说他们有没有发现这地方的不对劲,就算是他们发现了,人家白羊峪的人肯不肯听他们的都是两码事呢!”
我冷笑一声:“这事儿的关键就在那些悬棺悬的位置不对头,再加上被人用坎方路给钉了!所以啊,想解决这风水恶局,就得推平白羊峪的祖坟,这可是白羊峪传承了多少年的传统啊,人家会因为你一个臭道士的几句话就改变传承传统吗?不给你打出去都是好的!要我说啊,事儿全都是白羊峪的村民自己找的,不懂风水格局瞎他妈埋死人,再加上有个风水堪舆大师整他们,有好才怪!”
张震麟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撇了撇嘴,不过这些也都是我的猜测,在没有进入白羊峪弄明白事情之前,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所以我再没多说什么,拉了拉拴在腰间的绳子就走,结果,走了没几步就听走在最后面的陈文说:“走呀,周队,你咋不动弹呢?”
周兴平压根儿没说话。
过了良久,足足有约莫十多分钟的功夫,才听周兴平哆哆嗦嗦的说道:“葛兄弟,快帮我看看我后面有啥,我的衣领让什么拽住了”